“就是何雨水毒啞我家棒梗,還有何雨柱,他可是讓我家棒梗刀劈坤坤?!?
“何家人,那真的是壞到流膿,他們年齡大的,就讓我家棒梗失去坤坤,變成太監(jiān)?!?
“而小的,則是讓我家棒梗變成啞巴,他們真的是禽獸不如的畜牲,”
賈張氏越罵越起勁,在這一刻,她要把她心中的所有怒火發(fā)泄出來。
然而,賈張氏很快便發(fā)現(xiàn)在場的氣氛可是變得非常古怪。
在場眾禽獸們都用非常鄙夷的目光望著她。
就連閻埠貴,劉海中兩人的臉色也變得極其之難看。
特別是閻埠貴,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而他的望向賈張氏的眼神中充記了憤怒之色。
在閻埠貴心中忍不住瘋狂地怒罵道:“該死的賈張氏,你可是在坑我?。 ?
“你這是在把我往死里坑??!”
“何雨水是誰,她可是何主任的妹妹,什么人都可能會毒啞棒梗?!?
“但何雨水絕對不會,因為……”
“也沒有因為什么,純粹就是因為她是何主任的妹妹?!?
“若是我繼續(xù)傻乎乎地站到賈家這一邊,那豈不是自取滅亡?”
閻埠貴自問,現(xiàn)在他,在大院里面可是能夠行使壹大爺?shù)臋?quán)力。
但若是與何雨柱這位飯?zhí)弥魅我粚Ρ?,那卻是連屁也不是。
在不知不覺中,閻埠貴已經(jīng)是把自已當(dāng)成是大院里面的土皇帝。
但偏偏,那位何雨柱可是真正的皇帝啊!
若是他真的繼續(xù)支持賈家,那別說是進(jìn)步,他叁大爺?shù)纳矸菘啥嘉幢啬軌虮5米 ?
“你……你……你胡說八道。”
“我可沒有毒害棒梗,我與他無怨無仇,我又怎么可能會毒啞他?”
何雨水站了出來,她大聲地為自已辯解道。
隨著何雨水的話一出,在場眾禽獸們便紛紛站了出來,為何雨水打抱不平。
“雨水這丫頭,那還是挺乖巧的,她又怎么可能會讓出毒啞棒梗的事情?”
“我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也認(rèn)為何雨水絕對不會讓出這樣的事情?!?
“呵呵……你們也不想一想賈張氏是什么人?她最喜歡讓的,那肯定就是胡攪蠻纏,把莫須有的罪名按在別人身上?!?
“我看棒??晌幢厥潜黄渌硕締〉模蔷褪撬麄冑Z家把棒梗毒啞了,然后找人狠狠地敲詐勒索一筆?!?
“你們想一想,之前何主任可是從賈家,易家那里弄到一筆錢。”
“賈張氏就把罪名推至何雨水身上,然后借此狠狠地敲詐勒索一筆?!?
事實上,相信何雨水沒有投毒的,那并沒有多少人。
而他們之所以義無反顧地站出來支援何雨水,那純粹就是因為何雨水有個好哥哥。
要知道,現(xiàn)在的何雨柱可是掌管整個飯?zhí)谩?
若是得罪了何雨柱,那么他們吃飯菜的時侯,豈不是會被那些廚工們顛上幾下勺子?
而他們?nèi)羰菐椭Z家,那么他們又能夠獲得些什么呢?
賈家對于他們的幫助,那根本就不會領(lǐng)情,反而是會把他們當(dāng)成是免費的吸血包。
在種種的利益對比之下,眾禽獸們自然選擇與何雨柱站隊。
反正被毒啞之人并非是他們的兒子,而是賈東旭的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