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說這話之際,他還特意對著自已父親閻埠貴眨了眨眼。
閻埠貴先是愣了一下,但隨即懂了。
若是劉海中與賈東旭兩人的事情被宣傳得沸沸揚揚,那就是說劉海中的個人私生活有問題。
在這個年代,個人私生活有問題,那就是有很大的問題。
只要這件事情一旦舉報到街道辦,那么劉海中貮大爺一職肯定保不準。
現(xiàn)在是壹大爺位置空缺,若是劉海中貮大爺?shù)穆毼灰脖粩]下來。
如此一來,他這位叁大爺不就可以成為新的壹大爺。
閻埠貴想著想著,他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因為這種種的操作下來,他,閻埠貴,很快就會成為大院新的壹大爺。
閻埠貴想著想著,他目光落到了地窯深處,然后對眾禽獸們高聲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劉海中和賈東旭竟然半夜三更到地窯里面約會。”
“這樣的讓法,那真的是傷風敗俗,不知廉恥?!?
閻埠貴這話一出,瞬間引來眾禽獸們的通意。
“我覺得茅坑易和叁大爺說得沒有錯,他們?nèi)胍古苓M去地窯,那肯定是約會?!?
“你們想一想,劉海中已經(jīng)步入中年,他大兒子都快娶媳婦了,他竟然還讓出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這個賈東旭也是極品,家里有老婆不用,偏偏跑來找一個老家伙?!?
“難道是偷圖他老?”
“圖他身上有老人味嗎?”
“哈哈……哈哈哈……”
眾禽獸們說著說著,他們可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對于他們來說,真相可一點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的生活,可必須要有點樂子才行啊!
賈東旭聽到眾禽獸們的議論紛紛,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在場的禽獸們可是把他往火上烤啊!
賈東旭伸出手指了易中海,又指了閻埠貴,大聲嚷道。
“閻埠貴,易中海,你們可不要在那里胡說八道?!?
“你們這是在誹謗,你們這是在誹謗我?!?
“我要告你們誣陷罪?!?
賈東旭說到最后,他用惡狠狠的目光望向易中海。
在賈東旭心中,之前僅僅只打斷了易中海的右腿,那可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早知道如此,那就應該把他的左腿也打斷掉。
而這個時侯,許大茂與劉海中兩人也從地窯里面鉆了出來。
許大茂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在許大茂心中明白,眼下發(fā)生的事情,那并非是他所能夠阻止的。
這種情況下,最好的選擇,那當然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說。
這才是明哲保身的好辦法。
劉海中從地窯里面鉆出來后,他便指著易中海,閻埠貴破口大罵道。
“易中海,閻埠貴,你們在那里胡說些什么?”
“我倒是覺得,你們之間,那才是不清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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