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柔記得何茵說過,某些提供特殊服務(wù)的,女的叫公主,男的叫少爺。
她剛在包房里聽到有人喊他少爺了,她實(shí)在是挺不過去了。
墨池低頭瞧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看她的反應(yīng),好像是被下藥了,還挺聰明知道躲起來。
墨池勾起唇角,起了戲弄之心,你能出多少錢
褚柔一聽,她沒找錯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什么價位,五百一千我最多出五千。
五千他墨小少爺就值五千塊
五十萬!墨池給自己開個價。
五十萬褚柔被驚到了,她推開墨池,你是鑲金邊了嗎我用不起。
沒有墨池身體的支撐,褚柔的腿軟得站不住了,整個人癱了下去,她下意識伸手去抓東西穩(wěn)住自己。
她抓住了墨池的褲子。
墨池今天穿的是休閑褲,褲腰是松緊帶的。
褚柔抓得緊,連帶墨池里面的內(nèi)褲一起被褚柔拉到膝蓋。
褚柔跪在了地上,她的臉正好撞到了墨池的小腹上,貼著他的腹部滑了下去。
墨池悶哼一聲。
褚柔在黑暗中摸索著給墨池提褲子,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提到一半,怎么也提不上去了,好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
褚柔摸到了那個卡住褲子的東西,她知道那是什么,感嘆一句:果然不是我能用的。
褚柔貼心地幫墨池提好褲子。
墨池年輕氣盛,哪里受得了這種挑逗,他把褚柔拎起來,夾在腋下,拖著褚柔離開包房。
這家酒吧是墨池開的,6樓以上是酒店,他給自己留了一間專用大套房,按了指紋直接開門進(jìn)去了,沒有開燈。
墨池把褚柔扔在床上,想用就自己脫衣服。
褚柔的意識有些模糊了,半瞇著眼睛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但還垂死掙扎著,我……我沒有五十萬。
今天不收你錢。墨池已經(jīng)把褲子脫掉了。
褚柔聽到不要錢,就開始解扣子,可是手指已經(jīng)使不上力氣,試了幾次都解不開,你幫我。
墨池懶得廢話,把褚柔的褲子給脫了,直奔主題。
還是個老處女!
墨池挺滿意,還好是個干凈的女人,就是年紀(jì)有點(diǎn)大。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老娘我今年才26!褚柔能忍得了疼,忍不了別人說她老。
墨池嗤笑一聲,少爺我今年才21,你說你老不老
墨池后面說什么,褚柔已經(jīng)聽不見了,她閉上了眼睛,只感覺到自己好像躺在綠皮火車的臥鋪上,哐當(dāng)哐當(dāng)了一宿。
……
第二天褚柔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床頭有一杯水、一盒藥和一張紙條。
褚柔拿起紙條,上面的字體蒼勁有力,字跡非常漂亮,可內(nèi)容就不那么好看了:老女人,把藥吃了,別想訛上我!
褚柔把紙條撕碎扔在地上,拿出藥片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她看到自己裸露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白一塊的,真是五彩斑斕。
褚柔走進(jìn)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凈,穿上衣服拿著自己的包離開了這里。
她坐在車?yán)?,趴在方向盤上,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太過沖擊,她慘遭背叛,又稀里糊涂和陌生人睡了,還被叫做老女人!
賀維,她該怎么去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