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澤,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可是你媽,你以前最聽我的話了。褚老太太高聲喊道。
祁文德突然很慶幸自己失憶了,也許只有身在局外,才能看清這些所謂親人的丑惡嘴臉。
保鏢們手腳麻利,捂住了褚老太太和褚明杰的嘴,他們看這對母子不爽很久了,終于可以不用再忍受下去了。
耳邊清凈了,祁航眉頭舒展開,吩咐著傭人,把這對母子碰過的、用過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扔掉換新的。
這對母子太膈應人了,幸好他爸夠理智。
……
墨遠被墨池打倒后,墨安邦讓人把墨遠送去醫(yī)院。
他站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墨池今天這么失控,好像是跟那個褚柔有關系,可他查不到是什么情況。
又不好意思去問墨池,墨池還在因為他逼迫褚柔離開鬧著別扭,墨安邦最后叫來了墨硯,讓大兒子去問問情況。
墨硯當著墨安邦的面打通了墨池的電話,聽墨池講完情況,他沉聲問道,所以你懷疑是墨遠做的
墨池嗯了一聲,就算不是墨遠親自動的手,跟他也脫不了關系。
那些動手的人呢墨硯又問道。
墨池靜默兩秒,被祁家給抓起來了,他們不把人交給我。
祁家這是什么意思墨硯不解。
祁航一直對褚柔有不軌之心。墨池有些氣急敗壞了。
墨硯挑挑眉梢,這關系還有點復雜,我知道了,晚點我會過去看看褚柔。
墨安邦在旁邊聽得暈頭轉向,褚柔到底怎么了,和墨遠有什么關系,怎么又扯上祁家了
墨硯把知道的情況講了一遍。
前兩天,藍鯨集團的陳總還對褚柔和墨池出手了。
你說什么墨安邦驚得站了起來,他們怎么敢!
敢不敢,他們也做了,墨硯反應平淡,他抬起眼眸看向墨安邦,說不定后面有人給撐腰呢!
小池活著挺不容易啊,連帶著褚柔也處在危險中。
墨硯說完,站了起來,爸,我先走了,去看看墨池和褚柔。
墨硯離開了,墨安邦僵直地坐在椅子上,大兒子的話像根針一樣,戳著他的心。
是啊,他的墨池從小到大,遭遇了不知道多少危險,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命大。
是他這個父親無能,一次次的縱容,讓他們踩著他的底線行走。
還有瑩瑩,他看似把她保護得很好,卻一次又一次讓她被那個女人欺負。
他每次都說會給瑩瑩一個交代,可卻沒了下文,就連瑩瑩痛失寶寶,他也就是把老宅里的傭人全部換掉了,后面的人他根本不敢去查。
他只想息事寧人,不想家宅不寧。
可現(xiàn)在看來,他好像做錯了,他以為自己最偏愛的兒子是墨池,卻沒有給小兒子撐起一把傘,而是把墨池推到外面,讓他獨自承受槍林彈雨。
如果墨池真的出了事,想到這里,墨安邦突然覺得心好痛,他捂著心口,他接受不了,瑩瑩更會接受不了。
沒有了瑩瑩和墨池,墨安邦不敢再想下去,那還有什么家可!
……
墨硯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袁倩打電話過去。
袁倩接得很快,手機里傳來她溫柔的聲音,老公,有事嗎
那晚之后,袁倩對他的稱呼由墨硯變成了老公,墨硯還挺喜歡聽的。
褚柔受傷住院了,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陪我去探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