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進入審訊室時,閆玉肉眼可見地稍稍變了一下臉色。
陳琳讓出身邊的位置請白芷坐下。
還未開口說什么呢,就聽對面的閆玉說道。
警官,非司法人員是沒有問審的權利吧
這是怕了
也是,白大師有真話符,還有玄學的本事,要是這個閆玉真做了點什么,是應該害怕。
陳琳輕笑一聲,回復道:白大師是警局特聘高級顧問。
問你,綽綽有余。
閆玉聞,淡淡一笑。
好。
陳琳看見白芷進來,就知道事情簡單了,隨隨便便一個手段,就能治得人服服帖帖的。
然而,白芷卻并沒有拿出任何的手段,只是淡淡開口道。
我觀你面相,兄弟宮處隱隱發(fā)暗,是痛失手足之相,閆醫(yī)生,喪妹之痛,不好受。
這話一出,陳琳直接就呆住了。
白大師......這......
她悄悄附了過去,提醒道。
根據(jù)資料,閆玉的妹妹正在上大學呢。
白大師是不是弄錯了什么
陳琳著急提醒白芷,卻沒發(fā)現(xiàn),對面的閆玉,明顯面色大變,平靜淡然的神色再也保持不住。
陳琳沒發(fā)現(xiàn),可在外面觀察的陳嶼和白荷卻是看得很明顯。
白荷一看閆玉那樣子,就知道祖宗一定是說對了。
她八卦的勁又犯了。
什么情況,難道是什么真假千金片段,閆玉的妹妹其實不是他的親妹妹
這又是什么大瓜
陳嶼不像白荷那么八卦,腦子一下子就轉開了,白大師這話,有深意。
里頭的沉默讓陳琳回過神來,這才看到閆玉的臉色難看。
她心頭大震,這是說對了
可是,根據(jù)資料顯示,閆玉的妹妹,確實好好的啊,又怎么會‘喪妹’
閆玉只是慌了一瞬,立馬恢復了正常,臉上又帶著笑。
白大師,這位警官說的沒錯,我的妹妹,正在上學,好好的,哪來的什么喪妹之說
可是你不止一個妹妹啊。
白芷語氣平淡得聽不出起伏,卻重重地砸在了閆玉的心上。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在白芷進來的那一刻,他就預感到遭了,可沒想到,她會僅憑一眼,就看出了這件事。
閆玉腦海里拼命地思索,接下來該怎么做,怎么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做什么都徒勞無功。
就是這時,白芷又開口說道。
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去世了,一定不好受吧。
同父同母
這話一出,眾人更是懵了。
閆玉的母親不是早早離婚了嗎,怎么還會有一個妹妹
外頭的陳嶼一聽這話,連忙就叫來了林豪。
去查閆玉的母親。
同父同母,只能說明,是閆玉的母親的孩子。
剛才的時間太短,只簡單的查了閆玉的背景,并沒有深入調(diào)查,這樣看來,里面還有內(nèi)情。
審訊室里,閆玉安安靜靜的,沒有說話。
奇怪的是,白芷也沒有說話。
白芷在看閆玉,脖子上掛著的那一塊羊脂玉。
隱隱帶著點靈氣。
陳琳有些著急了,開口問道。
白大師,那三個人是不是就是他殺的
閆玉始終垂著頭,盯著手腕上的手表看,就聽白芷淡淡說道。
是。
陳琳面色一凜: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逮捕他。
聽到這話,閆玉才緩緩抬頭。
你們沒有證據(jù)。
這話一出,陳琳又一次被這個心理專家噎住了。
沒錯,他們沒有證據(jù)。
陳琳下意識的看向白芷,詢問道:白大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