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突然來了個老頭,何韻芳又是皺眉又是嘆氣的。
小荷,這個誰啊
白荷癱在沙發(fā)里,叉著空運(yùn)過來的車?yán)遄?一口一個,有些嫌棄的說道。
住山里面的原始人。
何韻芳一聽這話,眼睛一亮:是吧,我就說這老頭怎么跟沒吃過飯似的。
母女倆齊齊轉(zhuǎn)眼看向坐在桌前還在和波斯頓龍蝦作斗爭的公輸于,動作整齊劃一地嘆了口氣。
這老頭一來白家,就這瞅瞅那看看的,什么都稀奇,還問電視機(jī)是什么玩意。
不是,這年頭還有人不認(rèn)識電視機(jī)的
然后,這老頭就把手里的小木雕一扔,這也吃上一口,那也吃上一口,把冰箱都吃空了,跟個饕餮似的!
何韻芳不確定地問了問在旁邊做賬的陳金子。
咱家不會被他吃破產(chǎn)吧
陳金子笑著搖頭:放心吧,不會的,白大師有的是錢。
這個月進(jìn)賬十分可觀,就算白大師自己的產(chǎn)業(yè),那些錢就花不完了。
更別提,白家吞了周家,又和王五爺分了王家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更是如日中天了。
白家,那是徹底站穩(wěn)了頂級豪門的腳跟了。
這一切,都靠白大師!
這吸金能力,沒誰了。
而被大家伙惦記著的白芷卻在房間里悶聲不動,看著那個日月神盤直皺眉。
解決范氏集團(tuán)的事情后,因?yàn)殚g接的解決了不少人的問題,額間掉落了不少的金光,白芷本應(yīng)該高興的。
可現(xiàn)在,她卻一副苦大仇深。
死羅盤,偷我金光!
是的,這個該死的日月神盤,把白芷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金光,吸收了一半不止!
難怪她以前就瞧不上這玩意,沒想到這么貪。
她探了探身上的元?dú)?還是精元四階,不過已經(jīng)到了中期,突破也不過這幾個月的事情。
但是,她想殺了王召的心思,那是一刻都等不了。
王召和周引華里應(yīng)外合,滅了她一門,這個仇不報,對不起她摘月居的一百八十條性命。
王家現(xiàn)在是徹底倒了,王恣意那頭也沒有放松警惕,一直在打壓王家。
只是,她很奇怪,為什么王家到目前為止,都沒有做出什么動作呢
這讓她有些不安。
不過現(xiàn)在,她還沒搞清楚這個傳聞中的大殺器到底應(yīng)該怎么用。
白芷抿了抿唇,拎著這個丑不拉幾的羅盤下了樓。
還得問問公輸于那小老頭。
白芷下了樓,聽力超群的她偶然間就聽見許阿姨在那打電話,語氣似乎是有些焦急。
許阿姨來白家十幾年了,很少有這么焦急的時候。
她的性格安靜,老老實(shí)實(shí),平時也沒什么話,跟個背景板似的。
只不過,就這么一個普普通通,家境并不好的女人,在白家大廈傾塌的時候,居然留了下來。
她怕白荷這一家子不會做飯會餓死。
人在逆境才能考驗(yàn)人品,就這么一件事,足以看出來許阿姨的品行好的不得了。
畢竟,當(dāng)時樹倒猴孫散,幾乎沒人敢碰白家了。
白芷對許阿姨的感官不錯。
白芷斂起聽覺,沒有細(xì)聽,對人家的隱私,她沒興趣。
她直直走向在桌前大吃特吃的公輸于,敲了敲他的腦袋。
老頭,問你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