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撞邪這個事有大有小的,偶爾撞邪很正常,畢竟人鬼相處在同一個空間下,就是會不小心碰頭的嘛。
只是,不正常的地方就是,好多人都說和嬰兒有關(guān)系。
不是,這個世界上嬰兒鬼很少很少的,怎么就會那么巧呢
陳金子覺得十分不對勁。
白芷聞也覺得不對。
嬰兒。
那個富二代家里用嬰兒的脊柱骨做的包,趙淑靜被輸了嬰兒尸油,付穎吃了流產(chǎn)嬰兒的湯水。
不對,這些事情為什么全部都和嬰兒有關(guān)。
這些用于邪術(shù)的嬰兒尸體又是哪來的
白芷抿了抿唇,有些凝重的說道。
藥丸的事情交給楊無憂,你去辦一件事。
陳金子連忙湊了過來,白芷在他耳邊小聲叮囑了幾句。
陳金子聞,立馬點了點頭,跑去辦了。
......
這下子你滿意啦白詩的母親馮漣漪看著拿著高定裙子上下比畫的白詩,笑意盈盈地問著。
白詩看了看鏡子里清麗的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
當然滿意。
她把裙子往后一遞,立馬就有一名造型師接過裙子,彎著腰往外面退了出去。
白家二房,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風光無限的時候。
白詩抿了抿唇,眼底有流光閃過,輕輕開口道。
北城四豪之一的王家果然不一樣,出手就是闊綽。
白家二房在海外的生意早就一塌糊涂了,來到北城為了扎根在北城豪門圈里,更是打腫臉充胖子花了不少錢。
就在山窮水盡之時,王家的人找到了白詩,他只要求白詩做一件事,就是往白家投毒。
這種小事,簡單得很,王家也很大方地給了白詩一家子不少錢。
一切似乎又隱隱有些回轉(zhuǎn)的余地。
馮漣漪聽到白詩的話,臉上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高興。
白慎德一家子,不知道是受了什么高人指點,腦子好了不是一星半點,他們一家屢屢在他們手上吃虧,整得馮漣漪都有些害怕了。
馮漣漪目光微閃,輕聲問道:這能行嗎畢竟之前和周家合作......
周家算什么玩意!白詩突然高聲打斷了馮漣漪。
周家就是廢物,當年不過是王家手下的一條狗,怎么能和王家相提并論!
白詩一反常態(tài)的兇相畢露,給馮漣漪嚇了一跳。
然而,馮漣漪根本不知道白詩心里有多惡心。
在路家被捉奸在床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周炳棋那個軟蛋搞在了一起,簡直奇恥大辱!
正是因為周斌琪,她才失去了成為范清流的妻子,尊貴無比的范太太的資格!
她恨死周家了!
馮漣漪在白靜毀容之后,才逐漸看清自己大女兒心狠手辣的性子,她害怕,但也欣慰。
在豪門里面,軟弱的人,特別是女人,那是沒有生路的。
她穩(wěn)了穩(wěn)神,這才開口問道:那后天那場高爾夫,你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
白詩聽到這話,也穩(wěn)住了心神,嘴角扯出甜蜜的笑。
當然,那可是上頭那位的場子,我一定不會搞砸。
最上頭的那位領(lǐng)導鐘愛高爾夫,后天會在城郊的高爾夫球場出現(xiàn),打聽到的人已經(jīng)心照不宣地往那里湊了。
白詩笑瞇瞇地說道:還好咱們和王家搭上線了,王家現(xiàn)在可是那位領(lǐng)導前頭的紅人,這次和領(lǐng)導一起出行的不過幾家高官,商場上的,也只有王家一起了,王書意先生特意給我留了兩張邀請函。
白詩從桌上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張燙金邀請函,視若珍寶的說道。
整個北城豪門圈的小姐太太,我們是唯一一份,這種榮耀至極的事情,足以叫那些在背后說三道四的人全閉上嘴!
到時候,她只要往領(lǐng)導身邊一站,誰還敢說她丟臉,說她和周炳棋的那些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