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錚臉上的焦急都快溢出來了,白荷和楊無憂陳金子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不明所以。
因為他們余光瞥見白芷,發(fā)現(xiàn)她的嘴上掛著一抹嘲弄的笑。
啥情況白荷悄聲問兩人。
楊無憂聳了聳肩:我咋知道,不過看這樣子,感覺有人要倒霉了。
每次白芷露出這種表情,那就說明了一件事,她心里憋著壞主意呢。
陳金子提著一個滾燙的保溫壺,里面裝著要用的中藥,他壓根沒聽兩人說話,眼神飄來飄去,悄悄嘀咕道。
做房地產(chǎn)的果然有錢,付大哥的這個房子,比白家的還大!
白荷聽到這話,沒好氣地嗤了一聲:守財奴!
她看了看穿得破破爛爛的陳金子,嫌棄地說道。
祖宗不是把那一百萬打給你了嗎,再加上你賣符紙的抽成,你現(xiàn)在怎么也是百萬富翁了,怎么還穿得這么寒酸
真是丟人,反正她白荷是不會穿這種破爛出門的。
陳金子一聽這話,連忙摸了摸兜。
你別惦記,我錢有用。
白荷一翻白眼。
誰惦記你那三瓜兩棗了
白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躋身一流豪門,玉石界的龍頭,再加上吞并了周家的資產(chǎn),比以前最風(fēng)光的時候還要風(fēng)光不少。
一百多萬也算錢。
嗤!
不過,陳金子這小子神神秘秘地攢錢,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還沒等她想多久呢,付西錚就帶著白芷等人到了一個房間門口。
房間在付家的三樓,很明顯不是客房,白芷看了看這里的位置,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開口問道。
這是搬到家里來了
付西錚聞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白大師說的是婉兒的母親,他點頭應(yīng)道。
是,她這一胎不太穩(wěn),我想著接回家里,比較方便照顧。
白荷在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
這付大哥對婉兒姐還真是看重,連婉兒這一世的母親都照顧有加。
只不過,到時候婉兒姐出生,兩人相差了三十歲......
嘖。
這不純純老牛吃嫩草嗎
婉兒姐那能愿意嗎
白荷嘖了嘖舌,對付西錚和莊婉兒的未來有些擔(dān)憂。
就在這時,付西錚推開房門,露出了里面的場景。
百來平的房間寬敞明亮,里面卻站著不少人。
中間一張名貴柔軟的床上躺著一個有些臃腫的女人,正是付西錚特意從深山接出來的李愛英。
白荷抬眼望去,微微張大嘴巴。
這李愛英不過幾天的時間,黝黑的皮膚就有些發(fā)亮,看著氣色好了不是一點半點,她悄悄扭頭說道。
這哪兒像有病的樣子啊
她這話音剛落,就聽里面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皺著眉頭,著急地說。
李小姐,你這身體真的沒問題啊。
李愛英聽到這話,不倫不類地用手輕輕掩著嘴巴,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小聲說道。
可我真的不舒服。
那老頭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不確定地又把手放在了李愛英的手腕上。
是在把脈。
他把了一會,開口說道:我從醫(yī)幾十年,在中醫(yī)這一方面頗有建樹,實在是把不出什么問題來,我是實在沒辦法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