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總錢震身旁的女孩姚思思好奇地問道:是那個北城首富,商業(yè)奇才范清流嗎
姚思思的話說完,周炳棋身邊的好友們全都抬起好奇的目光看向那個服務員。
那服務員笑著點了點頭:就是這位范總。
得到肯定的答案,周圍的人紛紛吸了一口涼氣。
錢震有些疑惑的對著旁邊的人說道:這位范總不是不愛出門交際嗎聽說他可是連應酬都沒參加過,今天怎么回事,居然還能在北城飯店看見他。
范清流在商業(yè)圈實在是個神奇的存在,不交際,不應酬,偏偏憑借著自己過硬的實力,硬是把范氏集團做成最頂尖的企業(yè)。
這樣的人,誰來了都得說一聲厲害。
另一個富二代有些感慨的說道:是啊,我爸約過范總,從來沒約出來過,也不知道今天是哪位老總,這么有牌面,能讓范總破戒,出來應酬。
這人肯定是什么牛逼的不得了的人物,否則范總怎么會親自出來
一時之間,在場的一行人都有些好奇了,是誰能讓范總屈尊降貴的出門呢
不過,今天倒是一個好機會。
要知道,在場的一行人都是富二代,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企業(yè),要是能和范清流搭上個一星半點的關系,那不直接起飛么
當下所有人的心思都轉開了,琢磨著怎么能和這位站在商業(yè)帝國頂尖的范總說上兩句話。
至于范總將鳳凰臺定走了,沒人覺得奇怪,畢竟身份地位擺在那,人范總想去哪都行。
周炳棋心里雖然有些不舒服,覺得被下了面子,但是對上范清流,他無話可說,兩家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他只能憋屈的跟著服務員往木蘭軒里面走去。
周炳棋一落座,錢震就湊了上來,笑瞇瞇地問道:你家白芷呢什么時候來啊
周炳棋聞皺眉看了看手上價值百萬的手表,有些嫌惡的說道:應該快來了。
他最煩遲到的人,偏偏白芷什么都踩在他的雷區(qū)上。
錢震不懷好意的笑道:現(xiàn)在的白家可是一躍成為玉石龍頭了,比以前還要風光一些,白芷遲到也是應該的。
誰不知道白家在吞并了方家的企業(yè)之后,又和港城的蔡家合作,還和緬國那邊的玉石原料巨頭哥丹威先生搭上了關系。
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在背后指點,白家一時之間可謂是風光無兩。
白家東山再起,白芷那個德行,估計比以前更囂張了。另一人打趣道。
他的語氣輕浮,似乎根本不把白芷放在眼里。
錢震聞,搖了搖頭,笑著道:一物降一物,白芷再怎么囂張,這不還有我們炳棋在么
眾人聞,都起哄的笑了起來。
是了,白芷那只紙老虎,遇上周炳棋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整天跟個跟屁蟲一樣粘著他,半點囂張的勁都沒有。
搞得白芷以前盡管多囂張,周炳棋的朋友還是很看不起她,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罷了。
而此時的白芷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議論她,她剛從白川準備的玉石倉庫里面出來,回到了白家。
吸了一整夜的玉石玉氣,十幾個倉庫,有一半的玉石變成了石頭。
白芷探了探身上的元氣,只差一點了,明晚過后,她就能突破精元了。
這時,楊無憂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墻上掛的那幅畫。
白荷有點無語:你看夠了沒,怎么每天都在看這幅畫
楊無憂一雙狗狗眼眨巴眨巴的,嘟囔著嘴說道:我就是好奇嘛,這個楊蘊怎么會和我長得那么像。
白荷嗤笑一聲:說的什么話,這畫怎么著也是五十年前的,要說像也是你長得像楊蘊,再說了,這個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你沒看見這邊這個,長得還很像......周炳棋么。
白荷說著說著,聲音突然低落了下來,到底是愛了多年的人,白荷甚至沒法平平淡淡的說出他的名字。
那幅畫的角落,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年輕男人,長得極像周炳棋,有時候,她都會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