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芷姐姐,這可是百年只產(chǎn)一小瓶的青山油,你說要就要啊老板能給嗎
楊無憂一怔,不對,按照老板對白芷姐姐有求必應(yīng)的程度,指不定真會給......
他看向白芷疑惑的臉,連連點頭:好嘞。
而就在這時,坐在會客廳的周炳棋也聽到了幾人的動靜,慢悠悠地轉(zhuǎn)過身來。
他習(xí)慣忽視白芷了,所以并不在意。
只是他在看到白芷的第一眼,不自覺地怔愣了片刻。
女孩五官明艷,本該有些過于妖艷的眉眼卻帶著一股子英氣,看著多了幾分清冷。
周炳棋恍惚地覺得白芷好像哪里變了,可人還是那個人,看不出哪里有變化。
白芷一身白裙,直直地站在那,神色淡漠,像什么遙不可及的高嶺之花。
有些......誘人。
周炳棋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狠狠地皺起了眉。
他厭惡白芷,從一開始就是。
她就是個顯眼包,到哪兒都讓人笑話,害他也被人笑話。
周炳棋壓了壓心頭的煩躁,表情淡淡的,有些命令似的說道:小芷,我有話跟你說。
他習(xí)慣了這么對白芷說話,反正無論他什么態(tài)度,白芷總會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所以他此刻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他能和白芷說話,白芷就會高興個好幾天。
周炳棋有些嫌棄地抿了抿唇。
然而,白芷在聽到周炳棋的話之后,眼角眉梢都透露著厭惡,絲毫沒有之前那種愛慕,只聽她不屑的開口。
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
周炳棋還在等著白芷屁顛屁顛跑過來和他說話,乍一聽到這話,徹底愣住。
你......你說什么
白芷居然這么跟他說話
白芷向前走了兩步,盯著周炳棋的臉,一字一句說道:我說,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
那眸子里沒有一絲溫情,反而帶著淡淡的恨意。
周炳棋整個人徹底僵住,有一種失控的感覺。
白芷她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白芷喜歡周炳棋喜歡了十年,整天都粘在他的身邊,這是周炳棋第一次看到這樣子的白芷,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呆在原地。
陌生,太陌生了。
而白芷根本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直接把他趕走了。
周炳棋被陳金子和楊無憂推搡出家門的時候,還是一臉懵,有些沒明白哪里出了錯。
他扭頭看向白家燈火通明的別墅,煩躁地咬了咬牙根。
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是么
躲在門后偷偷盯著周炳棋看的楊無憂有些擔(dān)憂,小聲嘟囔著:不行,我得給我范大哥報個信。
這周炳棋一看就沒安好心,萬一是想來搶白芷姐姐的呢!
那不能夠!
他連忙快速地發(fā)了個信息給范清流,扭頭一看,卻正好對上一張鬼臉。
哎喲我去!楊無憂嚇了一跳,撫了撫胸口:白荷姐姐,你嚇?biāo)牢伊恕?
他看向白荷,卻發(fā)現(xiàn)平日里話多得不行的白荷,此刻沉默地站在門口,看著夜色下的那一抹身影,眼底的神色十分復(fù)雜。
楊無憂一驚,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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