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羨辭握緊了拳頭,陰鷙著眉眼,“傅沉舟,你要報復(fù)沖我來,不關(guān)林司霧和外婆的事。”
傅沉舟西裝革履,饒有興趣的凝著他,“看來林司霧對你很重要?”
“也對,她可是敢為了你不惜傷了我的人的人,那么窮的兩祖孫,好不容易買了只雞,竟然還想到你,喊你去吃?!?
傅沉舟站起來,格外高大,他在傅羨辭面前站定,伸手捏他下巴,“要放過他們也不是不可以。”
傅沉舟似笑非笑的,“馬上答應(yīng)老爺子,你自愿放棄傅家的一切,去m國?!?
傅羨辭再次扭頭看了一眼對門緊閉的門,閉了下眼,胸膛劇烈的起伏,恨意在胸腔橫沖直撞。
“傅羨辭,不要?;ㄕ?,只要你好好的待在m國,放棄傅家的一切,大哥保證不會動你的心尖尖一根汗毛。”他勾起唇角,笑得惡劣,威脅的話也是脫口而出,“要不然,我捏死林司霧和她外婆,就跟捏死兩只螞蟻那么簡單?!?
“何況,林司霧也快成年了吧?長得那么標(biāo)致,只要我一開口,多的是人想要她?!?
傅羨辭雙手去掰傅沉舟的手,眼尾因為憤怒猩紅,太陽穴的青筋暴起,“你閉嘴!我和你的恩怨和別人無關(guān),你不準(zhǔn)動她們!我答應(yīng)你去美國,放棄傅氏集團的一切。”
“我的好大哥,你最好信守諾,保證林司霧和外婆好好的,一旦我在m國知道她們出了事情,傅家的一切你都別想得到。”
那天以后,傅羨辭搬離了那間房子,徹底消失在林司霧的世界里,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也是傅沉舟的人去辦的。
林司霧再也沒見過他。
當(dāng)然,那時侯她也不知道傅羨辭是傅家流落在外的太子爺,只以為他是個家庭比她還困難,上不起學(xué)、吃不起飯的普通人。
因為傅羨辭對她說的那些話,林司霧也刻意將他強行忘記。
直到剛剛唐詩喬跟她說,傅羨辭是傅太子爺,是動動手指就可定人生死的傅九爺,她才知道他原來有這樣一層身份的。
那他就更可惡了。
明明家里那么有錢,那時侯還在她面前演得那么慘,騙她和奶奶。
知道這酒吧老板是傅羨辭開的,林司霧頓時也不想待在這了。
當(dāng)時傅羨辭就討厭她,現(xiàn)在她貿(mào)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又是霸總又那么有權(quán),很難不被他想象成她覬覦他的身份和權(quán)利,要來攀附。
林司霧向來靠自已雙手吃飯,沒錢她和外婆就吃簡單的粗茶淡飯,日子照樣美好,不想招惹這些大佬。
再說當(dāng)年她問心無愧,對傅羨辭掏心掏肺,她可不想上趕著招人煩。
“喬喬,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們走吧。”
唐詩喬立馬緊張,“肚子不舒服,霧霧,你沒事吧,你那么瘦,一陣風(fēng)吹就要倒的樣子,挺讓人擔(dān)心的,那我們走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不用去醫(yī)院,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唐詩喬看一眼吧臺,“你不去和傅羨辭打個招呼?”
林司霧站起來,從包里抽了幾張現(xiàn)金壓在杯子下,頭都沒抬,“人家現(xiàn)在是傅九爺,早把我忘記了,我打什么招呼?”
“你們倆咋了?以前不是挺好的?”
唐詩喬并不知道林司霧和傅羨辭的那頓吵架,只是知道高三剛開學(xué)就傳來了傅羨辭轉(zhuǎn)學(xué)的消息。
林司霧也對她絕口不提。
因為林司霧覺得這種不開心的事情沒必要去煩唐詩喬,況且那時侯兩人都高三了,課業(yè)重,壓力大。
“那么多年沒見,大家都變了,沒什么好寒暄的?!绷炙眷F不想說這些煩人的破事,“走吧,改天再請你?!?
“哎,那么久沒見你,當(dāng)然是我請你了,把你錢收著?!碧圃妴桃ツ缅X,被林司霧拉了手,“我請我請,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侯見呢,你別跟我搶。”
唐詩喬幾乎是被林司霧拽著出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