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自己都沒發(fā)覺的安全感。
薄宴洲倒是一眼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立刻詢問:“你怎么了?表情看著不對勁?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他的聲音,拉回許初愿的思緒。
她搖搖頭,應(yīng)了一聲,“沒有,沒什么事?!?
薄宴洲卻擰了一下眉頭,“你的表情,不像是沒事,是不是霍家有人欺負你了?還是你的生日宴,有什么變故?”
出國快半個月了,雖然看不見人,但其實,對于京都這邊發(fā)生的事情,薄宴洲一直有讓人盯著。
許初愿的事情,他也算是了如指掌。
今天他還剛問過京都那邊的人,應(yīng)該沒有什么情況才對?
難道是疏漏了什么嗎?
薄宴洲的眉頭,頓時擰得更深了。
許初愿見他一連問了那么多個問題,表情還嚴肅了起來,連忙說道:“沒有,真的沒人欺負我,我的生日宴,目前也安排得很妥當,沒什么問題?!?
薄宴洲追問道:“那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你的問題,難道是堂寶和眠眠的?”
不得不說,他的揣測,真是準的讓人心驚。
許初愿整個人顫了一下。
薄宴洲立刻了然。
“看來是了,那你更該告訴我了?!?
許初愿沒有吭聲,這件事,她自己也無法理清,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
薄宴洲見她不說話,就以為她是不愿意和他說。
他哄著道:“堂寶和眠眠,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有資格,也有責任,和你一起承擔的,初寶。
告訴我好不好?有問題,別悶在自己心里,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興許是男人的表情太溫柔,也可能是他神情具有一定的哄騙性,許初愿竟一時間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于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把事情給說了。
她語氣有些不安,說:“大哥去了好幾天都沒回來,不知道為什么,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薄宴洲問:“你說你哥在賭城?”
“嗯。”許初愿點頭。
“那就巧了。”
薄宴洲笑了一下,安撫道:“我昨天剛好過來這邊辦事,既然你不放心,那我派人去查一查這件事。
你們霍家在國外的根基,比較薄弱,你哥辦事情的話,或許會比較束手束腳?!?
許初愿精神一振,不由問道:“可以嗎?”
薄宴洲溫柔一笑,說:“有什么不可以的?這本來就是在調(diào)查堂寶的事情,身為堂寶的爹地,我更應(yīng)該參與進來,這件事,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我的?!?
薄宴洲沒有怪她隱瞞的意思,還哄著人說:“乖,別擔心,你哥肯定會沒事的,有我呢?!?
他的安撫,有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許初愿聽完后,那顆擔憂不定的心,不知道為什么,就安定下去了。
她點點頭,沒拒絕他的好意,“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薄宴洲哄著她,“快去睡吧,已經(jīng)很晚了,不要再胡思亂想,有消息我立馬就通知你,等過兩天,你生日,我就回去了?!?
許初愿聽到這話,不知道為何,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一般……之前的擔心,猛地就煙消云散了!
她很快就點頭,掛斷電話,昏昏欲睡,之后便是一夜好眠……
或許是薄宴洲的安撫起了作用,接下來兩天,許初愿的心情倒是穩(wěn)定了一些。
因為薄宴洲沒有食,他真的會隨時和她匯報那邊的情況。
今天早上,許初愿又收到他的消息。
“已經(jīng)查到你哥哥的蹤跡了,我的人也在查那個醫(yī)生的去向,一切安好,別擔心。”
許初愿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
每天有人匯報似的,告知行程,她竟無比的安心……
一直到生日宴的前一晚,薄宴洲再次給她發(fā)來消息。
“明早回國,那個醫(yī)生暫時沒什么進展,不過,你哥好像也要回國了,我和他可能是同一班飛機?!?
幾乎是收到薄宴洲消息的同時,許初愿也收到了大哥的消息。
內(nèi)容和薄宴洲的差不多。
“明天一早的飛機,肯定趕得及你晚上的生日晚宴,只是可惜,那件事還沒什么進展……”
許初愿看到后面的消息,心里也沒太大失望。
畢竟已經(jīng)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真要查起來,確實很棘手。
不過沒關(guān)系,大哥能回來,就行。
許初愿給大哥回了信息,“回來了就好,那件事別著急,我們慢慢來,總會有個結(jié)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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