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眾人大驚失色。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夜長歌沖了過來,一把揪住管家的衣領(lǐng),怒吼道。
“二少爺,是您啊!是您讓我殺了老爺?shù)?!”管家說道,“您還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事成之后遠(yuǎn)走高飛?!?
“你……你胡說八道!”夜長歌臉色大變,“我什么時候讓你殺我父親了?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我有證據(jù)!”管家說道,“您每次跟我說話,我都錄了音!不信,您可以聽聽!”
說著,管家從懷中掏出一個錄音筆,按下了播放鍵。
“福伯,老爺最近身體不好,你可要好好照顧他啊?!?
“是,二少爺?!?
“哎,你說,人這一輩子,圖個啥呢?老爺辛辛苦苦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二少爺,您這是……”
“沒什么,我就是隨便說說。對了,福伯,我這里有一瓶藥,你每天給老爺喝一點(diǎn),對他的身體有好處?!?
“這……二少爺,這是什么藥啊?”
“你別管那么多,照我說的做就是了?!?
“可是……”
“怎么?你不聽我的話?”
“不不不,二少爺,我聽您的,我聽您的?!?
……
錄音筆里,傳來了夜長歌和管家的對話。雖然沒有直接提到殺人的事情,但話里話外,都暗示著夜長歌指使管家謀害夜無恙。
“夜長歌!你還有什么話說!”山羊胡老者怒視著夜長歌,厲聲喝道。
“我……我……”夜長歌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
“云公子,真是太感謝你了!”山羊胡老者對云千白說道,“如果不是你,我們恐怕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真相。”
“是啊,云公子,你真是我們夜家的恩人!”其他幾位長輩也紛紛說道。
“各位長輩重了。”云千白說道,“我只是做了我應(yīng)該做的?!?
“云公子,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們夜家能夠做到的,一定滿足你!”山羊胡老者說道。
“我只有一個要求?!痹魄О渍f道,“我希望你們能夠公正地對待夜冬?!?
“夜冬?”山羊胡老者一愣,“他不是……”
“他是無辜的?!痹魄О渍f道,“他沒有殺害夜無恙,也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這……”山羊胡老者有些猶豫,“可是,他畢竟是……”
“我知道你們在顧慮什么?!痹魄О渍f道,“但是,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好吧?!鄙窖蚝险唿c(diǎn)了點(diǎn)頭,“既然云公子這么說,那我們就聽你的?!?
“多謝各位長輩?!痹魄О渍f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云公子慢走?!鄙窖蚝险哒f道,“以后有空,常來夜家坐坐?!?
“一定?!痹魄О仔α诵?,轉(zhuǎn)身離開了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