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從不會亂咬人,還很通靈性,它能聽懂我說的話!對不對花花?”
“嘶嘶……”
歪歪蛇腦袋,憨萌憨萌的。
看來的確是個有靈性的。
酒壑看了半天,確定沒有危險,這才放心。
不過那個“仙女姐姐”送禮物倒是別出心裁,人家都送小玩意,吃的喝的,她倒好,直接送條蛇。
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女子,酒壑有了很特別的“初印象”。
“下次可不能這樣了,知道么?”
“知道啦?!?
阿淵吐了吐舌頭。
“你??!”
酒壑又哪舍得真的怪他?寵著還來不及呢。
遙想當(dāng)年,斂華將尚在襁褓中的嬰孩交到他手上的時候,小小的一團(tuán),奄奄一息。如今,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一時間他感慨萬千。
看著他從嚶嚶學(xué)語,到慢慢會爬,再到搖搖晃晃走路……這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能不疼么?
而正因為阿淵的到來,才在那個時候,解救了……罷了,這些事不提也罷?;蛟S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他如今,只希望阿淵能無憂無慮長大。
既然是他喜歡,那便依著他又何妨?
“對了,爹爹怎么還不回來啊?”
阿淵撅嘴,爹爹這幾日在忙什么呢?都好幾天沒看見他了。不過不回來也好,省得那個討厭的女人整天纏著爹爹!
如今仙女姐姐不在,他要替姐姐好好看著爹爹,絕不能讓其他女人趁虛而入!
正想著,就看見一道高大身影走了進(jìn)來,可不就是他方才念叨的爹爹么?
“爹爹??!”
夜墨炎緩緩走進(jìn)來,就看到自家兒子邁著小短腿蹬蹬蹬跑來,一把抱住他大腿!
“爹爹!你還記得回來???我以為你要把你兒子忘了呢!”阿淵一臉的委屈。
別看小家伙嘴上說著討厭,可對夜墨炎,卻是濡慕又依賴,感情深厚。
夜墨炎這段時間,忙著處理圣殿事務(wù),的確許久未看到他了??粗〖一锟卦V又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心中一軟,彎腰將人抱起來。
“在干什么?”
眼神掃了眼他手腕上嘶嘶叫的小花蛇,小花蛇似乎天生畏懼這個氣勢強大的男人,哪還有方才得意洋洋的樣?萎靡不振纏在阿淵手上,蔫巴巴地裝死。
“沒、沒干嘛啊……”
阿淵略有些心虛,他方才用花花故意嚇那討人厭的女人,爹爹應(yīng)該不知道吧?
夜墨炎看出他心虛,也未說破。
酒壑看著夜墨炎淡淡道,“回來了?”
“師父?!?
“近日圣殿事務(wù)很多?”
酒壑詢問了些正事,其實他通常不干涉夜墨炎的事,無論是公還是私,但若涉及阿淵,他肯定要多說幾句的。
“你也別光顧上忙活,不顧及自己身體?!?
臭小子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整天像個不知疲倦的機(jī)器似的,只知工作工作工作,就沒點別的事干,無趣得緊。
“你啊,什么時候給這楓林山找個女主人?這地方整天冷冰冰的,沒個人氣,也不怪阿淵待著無聊,老頭我都覺得無聊!”
夜墨炎嘆息,老爺子又來了。
“阿淵,去玩吧?!?
老爺子打發(fā)了阿淵,阿淵小家伙很有眼色,知道祖爺爺要跟爹爹說話,就帶著花花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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