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張華良與他不對付,這段時間更是三番兩次教唆人去找他麻煩,原本以為他默默忍下來了,原來人家憋著大招啊!”
“這小子,之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如今看來……”
“那又如何?這次事件上面可是動了大怒,恐怕沒那么好過,他這回啊,死定了!”
這邊議論紛紛,內門之中,也難得熱鬧。
霍訓聽到此事后,一口茶噴了出來,差點噴了對面端木凌一身,在他冷冰冰的視線下,連連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哈……”
端木凌頗為嫌棄地擦了擦臉頰的水滴,對面霍訓卻是笑得直不起腰來,“哎呦笑死我了,這個張華良也有這么一天?那小子也忒有才了,不行,我必須去看看!”
“你行了,馬上就是早課了,等會先生要過來了?!?
這才阻止了霍訓過去湊熱鬧,不過一上午臉上的笑意都沒褪去過。
“哈哈哈那小子太逗了,怎么想到這么個損招,嗤嗤,果然是個狠人啊,絕對不能得罪。今日之后,這個張華良恐怕再無顏面在外門立足了,不動聲色,便斷了他全部退路……”
霍訓瞇眼,“此子手段厲害啊。”
眼中精光閃現(xiàn),很快就消失不見,“只是執(zhí)法堂的人也不是傻子,這兩件事,明晃晃都指向他,也只有他有這個作案動機,若稍有不慎,可是會將自己搭進去?!?
“那也得他們有證據(jù)才行?!?
“說得也是?!?
兩人相視一眼,隨即離去。
……
“說!是不是你所為?!”
執(zhí)法堂上,秋辛鐵青著臉,指著跪在下方的凌雪薇,雷霆大怒。
案臺被他拍得啪啪直響,每拍一下,下面弟子就不由抖了抖,倒是跪在地上的凌雪薇,沉穩(wěn)如山,雷打不動。
看得秋辛臉色愈發(fā)難看,“別以為自己做的這齷齪事別人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現(xiàn)在你若招了,還可以從輕發(fā)落,否則,若讓老夫將證據(jù)擺出來,那就不止是鞭笞罰跪這么簡單了!”
恐怖的威壓自他身上發(fā)出,籠罩整個大堂,膽小的恐怕早就渾身發(fā)抖,難掩驚慌了。
可凌雪薇卻只是淡淡抬眸,“哦”了一聲。
然后,就沒然后了。
噗嗤。
有什么繃著的弦斷了。
竇鳴不由撫額,此時此刻,他真想剖開這家伙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東西!
“你!”
秋辛揮手將桌上的茶杯砸了下來,正擦著凌雪薇而過,手抖啊抖地指著他,“整個外門,只有你與他們結過仇,不是你還能是誰?趁老夫現(xiàn)在還能好好跟你說話,盡快招了!否則別怪老夫不客氣!”
“您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做的嗎?”
凌雪薇終于說話了,眼眸漆黑,“若有證據(jù),便拿出證據(jù)來,到時我自會招認。若無證據(jù),您就是屈打成招,難道這就是執(zhí)法堂與刑堂查案的方式?”
“小子,你在教老夫如何做?”
秋辛聲音一沉。
危險的氣息,就連竇鳴等人都不由心中一顫。
“弟子不敢,只是也不能白白讓人冤枉了去?!绷柩┺币荒樀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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