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也去幫忙吧?”
“得了,以你現(xiàn)在這樣,過去也只會拖后腿。還是別過去了,省得惹胖師父生氣?!?
石厚道,“你們傷如何?我這有一些金瘡藥,大家相互給對方擦個藥,然后都回去歇著吧。”
“小莫,我給你擦藥吧!”喬然扭曲著臉湊過來。
凌雪薇淡淡道,“不必了,我已經(jīng)擦過了。”
哎?是嗎?什么時候擦的他怎么沒看見?
不過凌雪薇已經(jīng)這么說了,喬然也沒多想,扭開蓋子開始給自己擦。背上火辣辣的痛感,讓他好一陣呲牙咧嘴,實在是下不去手。
忽然手上一空,再轉(zhuǎn)頭,就看見凌雪薇不知何時站在身后,接過他手中的瓶子,開始給他擦起藥來。
后背上的鞭痕青紅交錯,血淋淋一片,傷口深可見骨。只是十鞭,就讓這些人傷成這樣,若真五十鞭下去,恐怕不死也殘。
“咱們……是闖了大禍了?!?
喬然神情黯淡垂下頭,眾人也是,精神萎靡。
“你說好好的樓怎么塌了?”
“還不是你們太胖了!瞧你們身上的肉,一個個的都快吃成豬了!能不塌才怪!”
“你小子還有臉說我們?你不瞅瞅你自己?跟我們也差不了多少好吧?”
“差遠了!”
“嘿你小子!說起來,還不是因為小喬你們太激動了!非要看什么夜白君!這才踩塌了屋頂……”
“啊?可是先榻的好像是你們那邊啊……”喬然一臉懵逼。
“你小子還學(xué)會頂嘴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呦快放手痛痛痛……”
“行了都別鬧了,還嫌傷得不夠重是吧?”石厚打斷他們的胡鬧,皺眉,“要怪也怪我,不該帶著你們胡鬧,等日后若胖師父怪罪起來,你們就將責(zé)任全推到我身上!”
“那怎么行?!”
“就是!咱們可是患難與共的兄弟!既是兄弟,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你們說是不是?”
“是!”
“說得不錯!石大哥,事情既然是咱們一起犯下的,就絕不能由你一人承擔(dān)!”
“是啊,雖然咱們是受了罰,但也并非全無收獲?。≈辽僭蹅兘駛€看到了那么多難得一見的人物,就算罰了,也不枉此生了!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哈沒錯……”
……
凌雪薇看著面前的眾人,倒是佩服他們樂觀的心態(tài)。
他們雖然都是普通人,但這種患難與共的真情,卻是在這個地方極為少見的。
眾人沒聊多久,便各自哀嚎著爬回自己的窩了,說實話,這鞭刑真不是人受的,沒說一會話他們就覺得眼前直犯暈,傷口更是火辣辣地疼痛難忍。
暈暈乎乎中,好像有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口中流入喉嚨,很快背上的痛感就消失了,他們再次沉沉睡去。
凌雪薇回到自己房間。
脫下衣服,鏡子里,顯現(xiàn)出少年纖瘦羸弱的身軀,皮膚更是白得不正常,背后那鞭傷橫七豎八,青紅交錯,乍一看十分恐怖。
只是也就看起來嚴重。
以凌雪薇的修為,這點傷,不在話下。
只是為了不引人懷疑,還是要讓傷口恢復(fù)得緩慢些,否則她一個沒有任何靈氣的普通人,沒兩天就活蹦亂跳了,不引人注意才怪。
“主銀,你沒事吧?”
“沒……”
對上兩個小家伙擔(dān)憂的眼神,凌雪薇揉了揉它們的毛,以示安慰。
比起傷,她倒是更擔(dān)憂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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