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好在有白澤在,也算能穩(wěn)住情況。
重癥疫病者需要經(jīng)過一段時間治療,不過高燒基本退下,不再嘔吐不止。如此最多不出半個月,便會好轉(zhuǎn)。至于其他人,幾日湯藥下去,也就能好個七七八八了。沒有感染的人,鳳鳴則開了護神養(yǎng)神的藥,如此一來,很快軍中的狀況便有了好轉(zhuǎn)。
白澤功成身退,終于能回空間了。
鳳鳴向來醉心藥理,如今更是一頭扎入軍營中,幾天幾夜地不停歇。今日見凌雪薇來了,立刻將人拉了過去,詢問她是如何找到解決疫病之法的。
對于鳳鳴的疑問,她向來都是知無不,甚至從空間抽出一些簡單的試驗設(shè)備,送給了鳳鳴,并細心教他使用辦法。
鳳鳴見了這些五花八門各式各樣的工具,簡直如同餓久的狼看見了肉骨頭,兩眼直放光。
凌雪薇很能理解鳳鳴的感受,畢竟對于藥癡來說,任何可以探尋更高層次醫(yī)理的機會都不會放過。
于是,他更加廢寢忘食,研究起這些儀器來。甚至于一整日都拽著凌雪薇,就在那鼓弄這些東西了。
“沒想到那些饕餮的血竟如此厲害,一旦傷口沾染,便可能引發(fā)疫病。是我們大意了,沒想著從根源處查探……”
疫病的傳染源,就是來自饕餮身上的血。
而且只通過傷口傳染,也無怪他們找了那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
這時,月清進來了,一臉喜悅,“娘娘,月風(fēng)醒了!”
“真的?”
凌雪薇驚喜,立刻辭別鳳鳴,匆匆回去。
那日她給月風(fēng)做完手術(shù)后,因其傷勢太過嚴重,所以只能待在重癥無菌病房中,直到回來半日,才終于將人移出來休養(yǎng)。
連日來,凌雪薇每天都會去查看月風(fēng)的情況,傷口在一天天好轉(zhuǎn),只是體內(nèi)被劍氣所傷就好得沒那么快了。
“娘娘……”
月風(fēng)見她忙要坐起來,被凌雪薇摁住了,“剛給你處理的傷還想再裂開?給我好好躺著?!?
凌雪薇坐下來,讓月風(fēng)伸出手,查看了今日他的狀況,“嗯,恢復(fù)得不錯,只是依然不能大意。最近半個月,就好好躺著休養(yǎng),一月內(nèi)不得動用靈氣?!?
“娘娘,大戰(zhàn)在即,我怎能就這么躺著,您有沒有一副藥,喝下了就能馬上好的?”月風(fēng)腆著張臉一臉狗腿。
凌雪薇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這是神藥???一喝就能好?你這外傷,倒是可以拜托你們雪殿,讓他的圣光治愈下,至于內(nèi)傷……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月風(fēng)無奈。
這要躺整整半個月,還不得活活憋死他!
月清走來,將藥碗遞來,“喏,今日的。”
月風(fēng)頓時臉耷拉下來,“娘娘,就算沒有神藥,您能不能把這藥方改一下,這味道實在太苦了,喝完我整個嘴里一天的苦味都沒下去過……”
月風(fēng)苦著一張臉,可憐兮兮的,就跟被人遺棄的小狗似的,看得凌雪薇哭笑不得。
“這么大人了還怕喝藥?堂堂月衛(wèi),也不怕說出去丟人!”月清忍不住吐槽他。
“你管我?!”
“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才懶得管你!”
……
兩人又開始日常斗嘴,他們二人自小在月衛(wèi)中一同長大,感情可想而知,此次月風(fēng)重傷,可把月清嚇壞了。嘴上罵著,心中卻擔(dān)心著呢。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我等會再開張藥方給你。”
“還是娘娘最好了!”
看著月風(fēng)笑得那狗腿樣,月清就一臉黑線。
以前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這兄弟如此厚顏無恥呢?
看完月風(fēng),凌雪薇便回到住處,夜墨炎不在,聽月清說是去了臨海,那里也剛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許多事還需要夜墨炎親自去坐鎮(zhèn)。
只是凌雪薇沒想到他剛回來,就碰上了連日忙得腳不沾地的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