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們鬼族聯(lián)手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你們與我魔族,皆被重創(chuàng)。夜氏小兒拿了我魔族四海十一州,你們也在跟獨立城一戰(zhàn)中折損不少,真以為不知,現(xiàn)在鬼族,可遠遠不如從前之勢。今日幫我,不過是為了多拉一個擋箭牌,以備將來那兩人聯(lián)手……”
御邪輕笑,“魔尊慧眼,在下佩服?!?
“哼!”魔臨淵冷哼一聲,走到旁邊坐下,“說吧,你來此有何事?”
“當日虛空之界之事,想來魔尊并未忘記吧?”御邪說道。
“你想說什么?”魔臨淵沉著臉。
“我鬼族與魔族如今看似無恙,實際上危機重重。魔尊覺得,我們能在那些所謂的神界弟子手中走過幾招?”
御邪道,“雖不愿說,但放眼中土,三大巨擎已倒塌一邊,唯有梵胥,佛陀還完好。梵胥雖與你魔族一戰(zhàn)消耗不少,但你可別忘了,他身邊還有那個女人在。那女人手中的寶貝,足以替梵胥彌漫缺失的戰(zhàn)力了,更何況,她背后還有獨立十八城與獨立軍……如今的梵胥,只會比以往更強?!?
“佛陀自不用多說,帝千絕心深似海,膽色謀略,并不在夜帝之下絕對可以稱作當世梟雄。更何況,此人懂得審時度勢,聰明絕頂,攛掇著你與夜帝兩敗俱傷后,好坐收漁利,此等心機,讓人不得不防。想來此次神將之日,他定早有準備。如今,唯有魔族與鬼族聯(lián)手,才可稍稍與他們二者相抗。還望魔尊三思,以大局為重?!?
魔臨淵若是蠢,也活不到如今這個歲數(shù)。
他存活千年,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大戰(zhàn),但像今日這局面,還是頭一次見。
那來自神界的人,實力不容小覷。
如今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哼!你所本尊自然明白!我魔族之勢雖不如往昔,但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踐踏的!自詡為神?呵,本尊倒是想見識見識了!”
魔臨淵向來是狂妄的,哪怕是如今,也依舊如此。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匆忙跑來一人,“啟稟魔尊,出事了!”
“慌里慌張做什么?瞧你那樣!哪里還有我魔族子弟該有的樣子?怎么,是夜軍殺來了?”
“不、不是……是、是自稱神界之人!一上來便殺得我軍措手不及!”
“什么?!”
魔臨淵大驚!
******
琉城之外。
硝煙彌漫,四面楚歌。
魔族沒想到,會在此刻迎上神界中人!
雖只有幾十人,竟也殺得他們魔族節(jié)節(jié)敗退。這些人,實力太過強悍,已非他們所能及!
這時一陣魔角響起,魔臨淵匆匆趕來。
“魔尊!”
“參見魔尊!”
“喲,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魔尊?哈哈哈,什么魔族,什么聞風(fēng)喪膽的魔尊,我看,不過是群可笑之輩!連我神界隨便一只阿貓阿狗都比他強!不過是生在下界,若是在我們神界,連個屁都不是!”
空中為首的那名神界弟子哈哈大笑,嘲諷的話讓下方一眾魔族變了臉。
他們何曾被人如此嘲諷過?
就連當初的梵胥大軍,對上他們也絲毫不敢大意!這些人一上來不僅傷了他們魔族,還嘲諷他們魔尊?
孰不可忍!
“呵,本尊近來避世不出,竟不知何時出了你們這群臉皮奇厚之人!敢在我魔臨淵面前大放厥詞?!”
黑氣彌漫,煞氣翻涌!
驟然襲上那人!
“轟!”
卻不料那黑氣在距離人前方一寸之地豁然停下,那弟子一甩衣袍,魔氣陡然消散!
“什么?怎會這樣?!”魔族大驚。
魔臨淵卻不為所動,魔氣從四面八方不斷侵襲,宛如游龍,攜著排山倒海之勢!
轟鳴不斷,天地顫動。
那些弟子們露出嘲諷的笑來!
“哈哈哈!就這樣也想對付我們戴師兄?”
“不自量力!”
“這下界人就是下界人!沒見過世面的玩意!”
“還什么魔族?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