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會買的東西,而且那東西非常的昂貴,除了修者之外,一般的人也買不起。
難道……
客人們看向了宇文宣幾個人的目光頓時就充滿了警惕。
“不錯,他就是把情報藏在了仙靈羽衣之中,然后只要等著接頭的人去地下交易市場買走那件仙靈羽衣,被他盜走的情報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出石陽城外了!”
“哈哈哈……”
碼頭所有客人都還在震驚當(dāng)中,宇文宣卻很沒形象地大笑了出來。
“黃四海,真虧你想得出來,把情報藏在仙靈羽衣之中哈哈哈”宇文宣捂著肚子說道,“你是想說我們買下了仙靈羽衣,所以我們就是那個奸細(xì)的同伙哈哈哈……”
黃四海的眼皮跳了跳,強(qiáng)行將怒火壓了下去。
宇文宣敢對他直呼其名,宇文宣現(xiàn)在還敢笑得這么猖狂,等會人證物證俱在,看他還怎么笑得出來!
而碼頭的客人卻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宇文宣,想不通為什么到了這種時候了,宇文宣還笑得出來。
在他們聽來,把情報藏在仙靈羽衣里簡直是一個絕佳的點子,這應(yīng)該也只有狡猾奸詐的細(xì)作,才會想得出來利用這樣的方法。
一旦石陽城的重要情報被泄露出去了,他們在石陽城就別想再有安穩(wěn)的日子過。
現(xiàn)在想起來,那天傍晚的那場拍賣的確是太不尋常了,如果說里面牽扯到了家族之間的重要利益,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然的話一件普通的法器,又怎么會拍出上百萬中品靈石的價格?
沒有人是傻子,即使仙靈羽衣是所有女修者夢寐以求的法器,但有那么多的靈石,足夠請煉器師照著仙靈羽衣的樣子,仿制一件一樣的了,這怎么都比花那么多靈石買下這一件要強(qiáng)得多。
“我們買下的那只仙靈羽衣里藏著石陽城的重要情報?”宇文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于讓自己從爆笑當(dāng)中平復(fù)了下來,“靈溪,你把那件仙靈羽衣拿出來好好瞧瞧,我倒是想看看城主大人說的情報藏在什么地方了!”
“你們繼續(xù)演戲吧!”黃四海冷笑了一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證據(jù)確鑿了,容不得你們狡辯!”
“證據(jù)?哪里來的證據(jù)?”宇文宣夸張地反問道,“城主大人,你不會是想說這仙靈羽衣就是你所謂的證據(jù)吧?”
蕭靈溪非常配合地將仙靈羽衣交到了宇文宣的手里。
“這仙靈羽衣是我們光明正大買回來的!”宇文宣拿著仙靈羽衣對著碼頭所有人說道,“黃四海,你兒子黃世杰在拍賣會上出價沒我高,輸了這場拍賣只能怪你給他的錢不夠多!你們黃家要是輸不起,當(dāng)初就別答應(yīng)那場拍賣!輸了就是輸了,竟然還想著用這種下三濫的方式,讓我們把仙靈羽衣給交出去!”
“你的下一步是不是想要說,這法器是這個奸細(xì)竊取情報的重要證物?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法器給交出來?”宇文宣干脆把黃四海下一步的計劃都給安排好了。
碼頭頓時又是一片嘩然。
原本他們也都覺得宇文宣這幾個人都是那個奸細(xì)的同伙了,現(xiàn)在聽宇文宣這么一說,馬上也覺得非常的有道理,黃家在石陽城的風(fēng)評一向都不怎么樣,他今天會出現(xiàn)在碼頭,一開始所有人不都覺得,他就是過來找搶了他兒子仙靈羽衣的這幾個人的麻煩的嗎?
黃家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他為了拿回仙靈羽衣,這是他的詭計也不一定!
碼頭的客人有不少又站到了宇文宣這邊。
黃四海也不生氣,安靜地等著宇文宣全部說完后,竟然還為宇文宣鼓起了掌來。
“不愧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游走在中土之地各座城池的千面郎君,到了這種時候還能不慌不亂為自己開脫!”黃四海不由地發(fā)出了感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次是偽裝成了收購藥材的商人,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才會在下午的時候到達(dá)藥材交易市場,收購了一大堆低階藥材掩人耳目?!?
“然后等到地下交易市場快要關(guān)門的時候,你們這才趕了過去買下藏著情報的仙靈羽衣?!秉S四海繼續(xù)說道,“可讓你們沒有想到的是,你們同伙經(jīng)不住酷刑,在最后的關(guān)頭把收藏情報的地點給招了出來,我們不想引起麻煩,只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泄露出去的情報重新收回來,所以我就派了兒子去到了地下交易市場,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那件仙靈羽衣給買下來。”
碼頭里所有人都凝神聽著黃四海說話,誰都想不到今天在地下交易市場那場天價拍賣的背后,竟然還隱藏著一段如此匪夷所思的故事。
“諸位想想他們?nèi)舨皇菨撊胧柍沁@個奸細(xì)的同伙,又怎么會花上百萬靈石去買下一個普通的法器?”黃四海問道,“如果這法器里不是藏著遠(yuǎn)遠(yuǎn)大于法器本身價值的東西,又怎么會引起兩撥人爭搶到這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