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對寧勝咄咄逼人的指出的三宗罪。
她們卻沒有辦法反駁。
即便是對寧楓始終堅定支持的一眾清流官員,也不禁在頃刻間語塞失聲。
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看,寧楓的贏面都不大。
甚至是可以說,毫無勝算!
公主,現(xiàn)在……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看這樣子,這大炎國的太子是不是死定了……
小嬋的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團亂麻,焦急之下不禁頻頻跺腳。
云妙的臉上也流露出深深的憂色。
眼下的形式對寧楓來說,著實不利。
然而,在她目光掃向?qū)帡髦畷r,寧楓仍舊保持著那份鎮(zhèn)定自若、輕松淡泊。
仿佛沒有收到絲毫的困擾。
這是為何
難道寧楓不怕死嗎
云妙公主也不由蹙緊了眉頭,只覺得這個寧楓實在太過神秘了。
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越是看不懂,越是充滿魅力。
眼見寧楓沉默不語,寧勝的怒氣更是有增無減。
寧楓,你還有何辭可以辯解
寧勝輕蔑地冷笑一聲,厲聲質(zhì)問道。
若寧楓始終保持著這副冷漠的態(tài)度,寧勝便無從尋得契機來嘲諷羞辱他,這是何等的無趣。
見寧勝叫夠了,寧楓這才緩緩地露出一抹輕笑,從容不迫地回應道:
等你叫夠了,我再說話。
寧勝勃然大怒,眼中怒火仿佛要將周遭空氣點燃你……你,這是在罵我是狗嗎。
整個盛會之上,恐怕也只有寧楓敢這般直接而又囂張的暗諷寧勝是條只會犬吠的狗了。
你自己非要承認,我又有什么辦法。
寧楓冷笑道。
順,不妄喜;逆,不惶餒;安,不奢逸;危,不驚懼。
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寧楓從始至終都是波瀾不驚,平靜如水。
就這種膽魄,也是無人能及。
這剛好與焦躁激動,上躥下跳的寧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少廢話!
好?。∧潜就醯挂犅?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寧勝氣呼呼的坐下,擺出一副看你表演的姿態(tài)來。
稍安勿躁,且讓子彈再飛一會兒。寧楓淡然一笑,從容答道。
繼而步至向術(shù)云跟前,細致入微地察看起向術(shù)云的狀態(tài)。
故弄玄虛!寧楓你就別再垂死掙扎了。
寧勝冷聲道。
目光追隨寧楓,他圍繞伏在臺子上紋絲不動的向術(shù)云緩緩轉(zhuǎn)動了幾遭,旋即伸手從旁側(cè)的盒子里取出一塊溫潤的玉片。
這塊玉片很是特殊,呈一個橢圓形的扁平狀,一側(cè)略微厚實一點。
臺下所有人也都愣住了。
又拿出了一個從未見過的稀奇古怪玩意,寧楓這是要做什么
寧勝也是越來越糊涂了,寧楓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寧楓,我勸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
現(xiàn)場還有這么多御醫(yī)在,你是耍不了花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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