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乖巧的站在鄭玄身邊,看著底下的眾人。
以后將和這些人一起學(xué)習(xí)生活了。
“從今天起,劉璋拜入老夫門下,與你們一同學(xué)習(xí)!”
鄭玄表情嚴(yán)肅,聲音里充滿了威嚴(yán)。
“老師,聽聞冀州刺史劉大人有個孩子也叫劉璋,被許劭譽為神童,不知是否是同一人?”
一個學(xué)生提出了疑問,鄭玄微微皺眉。
如果在平時,他肯定要責(zé)罰這個學(xué)生。但他也想見識見識所謂的神童!
“不錯,這位就是劉刺史的公子劉璋?!?
“學(xué)生聽聞劉公子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出口成章,自創(chuàng)七詩!不知?”
對于學(xué)生提出的疑問,鄭玄沒有回答,轉(zhuǎn)頭看向劉璋。
鄭玄十分好奇劉璋到底有沒有傳聞中的那般厲害。
不過自古以來,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大多數(shù)人都是過其實的。
劉璋面對眾人的質(zhì)疑,沒有絲毫的生氣,笑著回應(yīng)。
“許大人的夸贊,在下實不敢當(dāng)!”
“至于各位聽到我的傳聞,大多也是虛。”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嘩然。就連鄭玄也有些失望。
看來劉璋的才學(xué)是謠傳。大部分人的心里都有了這種想法。
“在下年幼,獨自離家求學(xué)。想到不能侍奉母親,非常傷感?!?
“中途作詩一首,不知能否入眼?!?
鄭玄一聽,來了興趣。
本以為劉璋膽怯了,沒想到還主動展露才華。
“講吧!”
劉璋向鄭玄一拱手,施了一禮。
“請老師指教。”
心中暗道一句:孟郊兄,得罪了!
“慈母手中線,游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看著眾人驚呆的表情,劉璋微微一笑。
“此詩可有名字?”
“名曰游子吟!”
鄭玄首先回過神來,看劉璋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微微頷首,感嘆道:
“若非至孝之人,寫不出如此佳句!”
方才刁難之人起身向劉璋拱手致歉。
“劉公子才氣驚人,在下佩服!看來傳非虛!”
劉璋拱手回禮,他十分欣賞此人,拿得起放得下,是個坦蕩君子。
“敢問閣下姓名?”
“在下國淵字子尼?!?
劉璋瞳孔一縮,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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