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雖然不知道蘇無名葫蘆里賣什么藥,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蘇無名。
蘇無名身上帶著幾種藥粉。
有讓人笑不停的“哈哈粉”,有癢死不賠命的“癢癢粉”,有眼淚掉不停的“哇哇粉”…
這是朱雀送給蘇無名防身用的。
蘇無名取出“癢癢粉”,然后爬上房梁,大門在房梁下面。
蘇無名往下看去。
柳大海正在透過窗戶往里面看。
一副賊頭賊腦模樣。
蘇無名打開“癢癢粉”袋子,向柳大海的脖子后面倒去。
不一會。
柳大海感覺全身瘙癢無比。
他開始拼命抓后背。
此刻他顧不得敲門了。
越來越癢。
柳大海擔(dān)心在女子面前出丑,連忙往自家跑。
女子從窗戶口看到柳大海狼狽不堪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
“姐姐,怎么樣?心里痛快了些嗎?”蘇無名從房梁爬下來。
“謝謝你,小兄弟?!迸訉μK無名的感覺一下就好了許多。
“不客氣,對付這樣對登徒子,在下有很多種辦法?!碧K無名擺擺手。
“小兄弟,姐姐家里窮,只有菜餅可以吃,你若是餓了就將就吃吧!”女子看著盤子里面的菜餅。
蘇無名當(dāng)然不餓。
他剛才是找借口接近女子的。
菜餅味道很奇怪。
蘇無名勉強(qiáng)咽下去。
“姐姐,您家里人呢?”蘇無名邊吃邊問。
“公婆上山去種地了,當(dāng)家的三年前得病死了。”女子凄然一笑。
“對不起,在下并非故意提及姐姐的傷心事?!碧K無名抱拳作揖。
“不礙事,都過去三年多了,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迸訑[擺手。
“姐姐,在下聽人說,無相鎮(zhèn)原來叫柳樹鎮(zhèn)對不對?”蘇無名準(zhǔn)備從三年前的變故說起。
“是啊,三年前,柳樹鎮(zhèn)百姓得了一種怪病,死了不少人,奴家相公是刺史府仵作,受司法參軍楊大人的囑托,相公去給死去的病人驗(yàn)尸,未曾想,相公也被感染了,驗(yàn)完尸第二日,相公就去世了。”女子垂淚不已。
“姐姐,您當(dāng)家的是仵作,他怎么會突然去世,好生奇怪?!碧K無名搖搖頭。
“奴家與和公婆都感覺到很奇怪,奴家相公平時身l很好,而且自已還精通醫(yī)術(shù),按道理,再厲害的瘟毒也不可能讓奴家相公一夜暴斃,可是官府已經(jīng)定案,奴家與公婆都是平頭百姓,豈敢與官府作對?!迸有闹须m心中不服,卻也無能為力。
“姐姐,確定您相公中瘟毒的人是司法參軍楊逍么?”蘇無名不敢相信堂堂司法參軍會如此草率。
“不是的,是趙捕頭?!迸訐u搖頭。
“這樣說來,楊參軍也是聽了趙捕頭的話才讓出焚燒尸l的決定?!碧K無名不知道中間還有一個趙捕頭。
“是的?!迸狱c(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