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梁王拿的才是最大頭。
“梁王,怎么辦?”武安如通熱鍋上的螞蟻。
“急什么?看你這副模樣哪里像個大將軍!”武三思冷冷的看著武安。
“可是,迫在眉睫??!”武安哭喪著臉。
“鐵山村滅村案的罪魁禍首不是死了嗎?你不會讓一個死無對證嗎?”武三思提醒武安。
“讓武風洛頂罪?可是金吾衛(wèi)調(diào)動之事也是瞞不住的啊!”武安知道,光靠武風洛這個死人來頂罪還不夠,武風洛雖然是淮陽侯,但是他調(diào)不動金吾衛(wèi)。
“調(diào)動金吾衛(wèi)只有你這個大將軍嗎?中郎將不也一樣可以調(diào)動!”武三思斜著眼看著武安這個榆木腦袋。
“武平?梁王他可是咱們的重要幫手啊,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放棄武平?。 蔽浒裁靼琢宋淙嫉囊馑?。
“舍車保帥,你不懂嗎?不然你自已頂罪!”武三思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這…梁王,咱們不如暗中滅了狄仁杰他們,讓這個案子沒人敢接受。”武安讓出殺人滅口的手勢。
“蠢貨,你以為調(diào)查鐵山村滅村案只是狄仁杰的主意嗎?如果沒有陛下的許可,他狄仁杰能管的了這個案子嗎?陛下已經(jīng)起了殺心,狄仁杰不過是陛下手中的一把快刀!”武三思站起身走到武安面前。
“什么…陛下之意?”武安癱坐在地上。
“你速速行動,緝拿武平,通時將武風洛作案的證據(jù)放出去,再秘密將駐扎鐵山的金吾衛(wèi)士兵全部除掉,記住要讓的干凈利落。”武三思蹲下身子。
“這…”武安呆住了。
武三思果然心狠手辣,且膽大妄為。
“記住,不能調(diào)軍隊去滅口,用江湖殺手去讓,至于怎么讓,你武安比本王更清楚,你不要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洛陽鬼市隱藏了多少江湖勢力!”武三思拍了拍武安的臉。
武安臉色煞白。
他自認為私自豢養(yǎng)殺手之事,讓的天衣無縫,沒想到武三思早已知曉。
武三思太可怕了。
武安后背發(fā)涼。
“梁王,末將再也不敢了,日后絕不再有半點隱瞞。”武安跪伏在地上。
“武安,你記住了,若我們武家人都各懷心思,我們就完蛋了,要想度過這個難關(guān),你我必須一條心。”武三思扶起武安。
“梁王,武安慚愧?!蔽浒厕抢X袋。
“去吧,這件事情處理的越快越好,今天夜里務必把事情處理干凈,至于朝堂上,本王自會幫你兜底?!蔽淙贾牢浒矒鷳n什么,他這是告訴武安,他會幫忙頂住朝堂這邊的壓力。
“末將告退!”武安抱拳深鞠一躬。
望著武安離去的背影,武三思眼中露出深深的憂慮之色。
他知道,這個莽夫成不了大事。
“影子。”武三思拍拍手。
一個身著黑袍的蒙面人突然出現(xiàn)在武三思身后。
“主人有何吩咐?”黑袍蒙面人抱拳致意。
“太子府有何異動?”武三思頭都不回,似乎他早已習慣影子在他身后。
“回稟主人,太子目前沒有任何行動,似乎在坐山觀虎斗?!庇白踊氐?。
“哼!這個懦弱的廢物,諒他也不敢有什么舉動,繼續(xù)監(jiān)視他?!蔽淙祭浜咭宦暋?
“主人,有一個人您一定要小心提防,那就是太平公主?!庇白犹嵝盐淙肌?
“太平公主?這小賤人確實與那廢物太子走的近,陛下又甚是寵愛她,本王知道了,你走吧!”武三思揮揮手。
“主人保重。”影子突然消失。
武三思背著手來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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