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們過來。
柳玉把琴收起來,認(rèn)真地對(duì)顧衡和白菲兒行了大禮。
不過白菲兒可不想受著,扶住了她,并笑道：誒,我們姐妹之間,可莫要如此了。
我……
柳玉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似乎還想說什么。
白菲兒擺了擺手,別說了。
柳玉遲疑了下,終于還是閉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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