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的情況吧?”
劉楚的下顎線條緊繃,“這條巷子走完,拐個彎就是青||樓,我去那兒喝過幾次酒,跟老板娘的交情不錯,現(xiàn)在我?guī)闳?,給你挑一個干凈的女人,只要我打個招呼,老板娘會守口如瓶的。”
黃單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不要?!?
劉楚的心情好起來,他輕笑,“那你要什么?”
黃單一聲一聲喘氣,暴露在外的皮膚都被細汗覆蓋,他離自己的極限近了。
劉楚沉聲說,“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點內力,體質也一般,如果不解決,今晚你會很難過去。”
他見青年的嘴唇微張,手指不自覺的撫上去。
黃單一把抓住那只手,粗|糲的觸感讓他的眼皮顫顫,他下意識的把臉貼上去,瞇著眼睛蹭。
劉楚的呼吸粗重,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砰地一聲炸開,他抓住青年的肩膀,力道里有著克制,“宋望?!?
黃單側頭,唇蹭著粗糙的掌心,“我……我想要……”
劉楚做出吞咽的動作,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青年,神情復雜,有忍耐,有亢奮,激動,也有遲疑,掙扎,“大少爺,你是不是瘋了?我不是女人。”
“你不是。”
黃單蹭著男人的掌心,找那些繭去蹭,疼,也舒服。
劉楚被蹭的筋|脈都要爆|開,他把頭低下去,炙熱的氣息噴在青年的耳邊,“知道我是誰嗎?”
黃單渾身顫栗,用牙齒去一下一下地啃著那些繭。
呼吸驟然發(fā)緊,劉楚用另一只手去捏青年的臉,將他抬起幾分,直到可以看清他的面部表情,“告訴我,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誰?”
黃單半響說,“劉……劉楚……”
下一刻,他被抵在墻上,嘴唇被溫熱,且柔|軟的東西壓住。
黃單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意識清醒了,又模糊,他現(xiàn)在只想喝水,越多越好,他很渴,快渴死了。
劉楚是頭一回把舌|頭伸進別人的嘴里,也是頭一回讓別人把舌|頭伸到他的嘴里,他這邊還在摸索著,對方就鬧起來,弄的他招架不住,直接一口|咬|上去。
黃單疼哭了。
有腳步聲從遠處過來,是打更的。
劉楚捂住青年的嘴巴,湊近舔||掉他臉上的淚水,咸咸的,還有點溫度。
黃單一邊哭,一邊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劉楚聽的心癢難耐,他|咬|了一下青年紅紅的鼻尖。
黃單哭的更厲害了。
等打更的提著燈籠走一步三回頭,緊張害怕的過去,劉楚就拽著青年飛快的離開巷子,把他帶到蚯蚓河那里。
河邊一個人都沒有。
黃單被扛進河里,四面八方涌上來的河水微涼,和他身體里的火焰纏||繞在一起,正面交鋒。
劉楚拍拍青年的臉,“忍忍就好了。”
他也是對自己說的。
黃單止不住的哆嗦,忍的牙齒打顫,實在忍不住了,就把手伸進男人的|官||服里面,被拽出來了,他又去摸衣擺。
劉楚的聲音壓低,眉眼間的欲||望|深沉,“老實點。”
黃單掬一把水往臉上澆,一點用都沒有,更熱了,熱的他快瘋了,他在心里問,“系統(tǒng)先生,有沒有抑制的產品?”
系統(tǒng),“在下幫您在平臺看了,只有菊|花靈,黃先生是否需要?”
黃單,“……”
他來不及去思考,就被拖拽進漩||渦里面。
劉楚知道青年不好受,他也不好過。
心里有兩個聲音,一個聲音在叫囂著,快上啊,還等什么,沒看到你懷里的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嗎?拒絕一次就算了,拒絕兩次,三次,你不會是不行吧?
另一個聲音在鄙視的說,你懷里的人被下了藥,所以才會那么|敏||感,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
可他又不是君子。
罷了,做一回君子吧。
摸著青年濕|漉|漉|的頭發(fā),劉楚扯動嘴皮子,有幾分不屑,幾分野性,他想要的人,定會堂堂正正的要到,絕不會單純的被|欲||火|驅使。
話是那么說,但他還是起了巨大的反應,短時間內都不會平息。
那反應大的讓劉楚極其痛苦。
黃單身上的喜服被水浸|濕,貼著四肢,他往男人的胸膛蹭,“我……我不行了……”
劉楚將不知死活的大少爺拽開,半拖半抱到蚯蚓河的一處|隱|秘|位置,他低低的從喉嚨里碾出一句,嗓音危險,帶著警告,“別找死?!?
黃單哭出聲,張口就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一口,牙齒深||陷進去,血腥|味滲|透衣物,融|進他的唾||液,被他吞到肚子里。
劉楚嘶了一聲,“等會兒啊?!?
他環(huán)顧四周,手臂伸到蘆葦叢那里,把蘆葦撥的左右晃|動,哪怕有人路過,也不會瞧見蘆葦叢后面的人。
黃單靠上去,下巴擱在男人肩頭,鼻翼輕輕扇動,哭著哀求。
劉楚的眼睛猩紅,呼吸里都冒著火星子,鬼知道他忍的有多煎熬,“他娘的,你哭什么啊,要哭的是老子吧。”
黃單喊疼。
劉楚堵住青年的嘴巴,不去聽令他發(fā)狂的哭聲。
黃單不能發(fā)出聲音,鼻子里有模糊的音節(jié),軟||糯|而無助,眼淚不斷的往下涌,他弓起腰背,臉蹭在男人的脖子里。
片刻后,劉楚在河里洗洗手,撈住站不穩(wěn)的人,將他扣在懷里,粗聲喘氣,“我的大少爺,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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