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不上臺面的貨色,我本來懶得動手,但你幾次三番欺負我妻,便是挑釁我,我不能忍?!?
秦舒聽了這些話血氣上涌,整個人都是發(fā)抖的。
“我沒有,我沒有動她,是她害我的,”
秦舒搖著頭看向謝昭昭:“謝昭昭,你敢做難道不敢認(rèn),是你害我,我?guī)Я俗C人,你休想抵賴?!?
“裴恒,你不是最擅斷案嗎,那就當(dāng)著刺史大人的面明斷清楚,到時自會知道我才是受害者?!?
謝昭昭臉上帶著幾分淡笑:“既然秦大人之鑿鑿地說我陷害你,那便查個清楚,不是有證人嗎?帶上來啊?!?
謝昭昭的語氣輕描淡寫,絲毫不把秦舒放在眼里。
倒是正如裴恒所,秦舒只是上不得臺面的貨色。
謝昭昭才不怕她所謂的證據(jù),反正到時候丟臉的不是她。
不是她不留余地。
是她死不悔改。
“那便查,查個清楚明白?!崩畲淌孵久嫉馈?
連他都看出怎么回事了,這個秦舒分明對裴恒有情。
女人間的事非要鬧到公堂。
既然她自己不要臉面,那可怪不得他。
陸容與似笑非笑道:“沒想到本王今日還有熱鬧可看?!?
這次可與他無關(guān)。
這個謝昭昭招惹是非的功夫倒是一流。
不管是誰搞的鬼,他都不吃虧。
其實,他有直覺,謝昭昭絕對不無辜。
但他沒有證據(jù)。
更不會得罪裴恒。
陸容與又看了眼一旁的謝慧敏。
她表情并無變化,亦毫無心虛之態(tài)。
秦舒將縮著腦袋站在后面的兩個小二拉上前:“就是他們兩個,是這個人讓我過去的?!?
那小二哪見過這么多當(dāng)官的,腿都發(fā)軟了,直接跪下。
“的確有人讓我叫彩云閣的客人過去,我只是負責(zé)傳話地,什么都不知道?!毙《B連搖頭。
“聽到了吧,就是她害我,就是謝昭昭害我?!鼻厥娴靡獾?。
“你看清楚了,給你傳話的人可是我?”謝昭昭走到小二面前。
小二抬頭看了一眼迅速搖頭:“不是,讓我傳話的是春和雅居的小二,是個男子。”
謝昭昭笑著看向秦舒,眼中無波無瀾:“聽到了?不是我?!?
“不可能,肯定是你穿了他們的衣服做了偽裝?!鼻厥婧貌蝗菀鬃プ〉淖C據(jù)被推翻,聲音越發(fā)尖銳刻薄。
謝昭昭看秦舒的眼神像看傻子一般:“秦大人,你是女官,勞駕說話的時候稍微帶些腦子,不要拉低了大齊官員的智商?!?
“我有什么動機害你,你做女官也有段時間,便是沒斷過案子,也總該見過,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長腦袋是為了湊身高?”
李刺史眼光如刀一般地看向秦舒。
沒錯,這樣的豬隊友絕對不能留。
他的廟小,裝不下她這尊大佛。
秦舒臉一陣青一陣白:“就是你,是你,他肯定被你收買了,肯定是。”
她拉著小二來回搖晃,像是這樣搖著便能搖出證據(jù)一般。
小二被她搖得頭暈:“有證據(jù),有證據(jù),那人給了我一顆金珠。”小二突然道。
雖然不舍得,但命都快沒了,要金珠作甚。
小二掏出金珠,秦舒整個傻眼,一把奪過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是她的金珠,怎么會在他這里。
謝昭昭嘲弄地笑了笑:“秦大人似乎認(rèn)得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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