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看向文柯解釋。
“我并不知道你是越國的太子,我和你父皇什么都沒有,你放心就好?!?
玄冥子連忙點頭迎合。
“是是是,秦將軍已有婚配,這個我能作證?!?
聽見這話文柯這才松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抬起頭看向玄冥子確認道:“你是說真的嗎太爺爺?”
“太爺爺?”
文曉瞇了瞇眼睛直盯著玄冥子。
他之前不說話只是因為玄冥子和秦貞玉相識,但是現(xiàn)在這個太爺爺是什么意思?
他皇爺爺已經(jīng)失蹤了那么長時間,甚至就連他沒有見過,文柯又怎么可能見過?
感受到文曉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意,秦貞玉向左兩步擋在玄冥子前面。
“這可能有什么誤會,給我一點時間?!?
說完秦貞玉就扭頭把視線重新放到玄冥子身上。
“先生,這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已經(jīng)見面了,他的身份還有什么好隱藏的?
思及此玄冥子繞過秦貞玉走到文曉旁邊坐下,懷里還抱著文柯,整個人簡直不要太囂張。
他把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漏出上面的紋身。
“我叫文晨,你還用翻翻族譜嗎?”
文晨???
文曉起身向旁邊的柜子走去,不知道在翻找什么東西,很快就找到一個畫卷。
打開,里面是文晨年輕時候的模樣。
文曉看了看手中的畫卷又看了看玄冥子,像是在確認什么。
經(jīng)過幾十年的歲月磋磨,玄冥子早就不是之前俊朗的少年,皮膚也變得干枯下來。
不過,這五官是不會改變的,還是能夠從玄冥子身上看到文晨之前的樣子。
“當年我離開的時候你父皇才兩歲,他的手臂上也有紋身,不過卻是殘缺的,可是真的?”
那個紋身是他給刺的,不過那時候心不在焉刺一半就睡了過去。
等他在醒過來的時候也沒了那個心情,一直等他離開那個紋身也只有一半。
文曉的瞳孔縮了縮,直盯著玄冥子。
確實,他父皇手臂上的紋身確實是殘缺的,他那時候還不解問過,父皇說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殘缺才是完美。
后面也沒有想著補過,畢竟他皇室的身份毋庸置疑,沒必要用一個紋身來證明身份。
“你真是……”
玄冥子歪了歪頭,直盯著文曉。
“行,現(xiàn)在我身份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是不是應該解決一下你的事情了?”
“越國被你治理成這個樣子,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文曉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最終還是低下頭避開玄冥子的視線,臉上滿是愧疚。
玄冥子是越國歷史上最厲害的皇帝,就算他后面也做了不少,但比起玄冥子還是不太行。
現(xiàn)在還把越國嚯嚯成這個樣子,他又怎么好意思在面對玄冥子?
秦貞玉咽了口唾沫不敢相信的看著玄冥子,臉上滿是震驚。
說實話,她早就知道玄冥子的身份沒那么簡單,但她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是越國之前的皇帝。
這隱藏的是真厲害……
“怎么,不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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