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過晚棠那張臉的掌柜和那名官差,都確定她是珋王妃畫像上的人兒。
珋王狠狠剜了一眼馬車邊的丫鬟,珋王妃的丫鬟:“成事不足!”
坐在馬車?yán)锏墨€王妃握著拳,恨得牙癢:“我昨晚就要見王爺,是王爺避而不見?!?
馬車外響起“咚”的一聲巨響,車廂似乎都微微晃蕩了下,是珋王氣得在踹馬車。
珋王妃下意識摸了下脖子,掐痕此時更加明顯了,猙獰的青紫。
想到難以呼吸的窒息感,她后怕地抿了唇,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在珋王的封地,珋王便是天。
他當(dāng)即召人把晚棠的畫像發(fā)放下去,只要她還在珋州,便插翅難逃!
那廂,晚棠一行人一早便隨著曹記鏢局的貨船離了岸。
曹記鏢局原本是不起眼的小鏢局,這幾年火速壯大,在大靖各地都有分局,每次靠岸和官府打交道都游刃有余,暢通無阻。
這一路又是順風(fēng)順?biāo)圆坏犬嬒穹职l(fā)到官兵手里,晚棠已經(jīng)乘著鏢局的貨船離開了珋州。
總算是有驚無險的一路......
武安侯府,夜半三更。
梅園里傳來“嗖嗖”的破空聲,蕭峙深更半夜地一個人在院子里練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