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他有點怕。
他家棠棠好像也沒那么心慈手軟......
晚棠要強,等蕭峙差人把裴二郎抬走后,暢意地請蕭峙繼續(xù)教她騎馬。
又學(xué)了足足兩個時辰,倆人才打道回府。
武安侯府此時無比熱鬧。
裴府被處理了一番后,便被裴侍郎夫婦直接抬來侯府討說法。他躺在一張寬大的春凳上,雙眼蒙著布帛,眼珠的位置已經(jīng)被血洇濕,臉色慘白,唇上血色全無。
“......肋骨斷了兩根,大夫說這雙眼也保不住了,左耳也聽不見......”
裴母抹著淚數(shù)落蕭峙的罪狀,聽得老侯爺夫婦頻頻皺眉。
“聽說都是這位馮姨娘挑唆,侯爺才會失了理智......”
蕭峙冷笑一聲,打斷裴母的狀告,輕蔑看向裴二郎:“你想死?”
裴二郎肉眼可見地抖起來:“母親,不......我我,我沒這么說,我......”
“你說了!”裴侍郎打斷他的話,理直氣壯地看向蕭峙。
難得抓住蕭峙的錯處,他得趁機讓武安侯府欠下這份人情!
蕭峙無聲地勾了下唇,當著所有人的面,踹向裴二郎身下的春凳。
幾聲驚呼外帶一串慘叫后,春凳倒在一丈遠外,裴二郎狠狠摔在地上。
裴母躲在裴侍郎懷里,瑟瑟發(fā)抖。
蕭峙冷眼看去:“全天下都是他爹娘?你們不會教,本侯便幫你們教,不上門道謝,還有臉大呼小叫。”
“怎么,當本侯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