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嚇唬完他們,才柔和地看向晚棠:“忙完了嗎?用膳去?!?
“親家既然來了,還是在景陽伯府用......”
蕭峙擺擺手,牽著晚棠離開了景陽伯府。
倆人上了馬車,晚棠才好奇道:“侯爺割過別人舌頭?”
蕭峙眼神閃爍了下,戰(zhàn)場上做過的殘忍事多著呢,說出來怕嚇壞她。
他捏捏她臉頰:“虛張聲勢會不會?狐假虎威會不會?為夫的身份在這兒擺著,當用則用,還能被一些刁奴欺負了去?”
“侯爺放心,我去景陽伯府不是受氣的,上午便掌摑過一個刁奴。”
蕭峙撇撇嘴:“才一個?景陽伯府那群刁奴,都得緊緊骨頭?!?
“多謝侯爺抽空來給我撐腰?!蓖硖墓醋∈捴诺牟弊?,迫使他低頭,主動吻上去。
一吻結(jié)束,蕭峙意猶未盡:“抬抬腿過來一趟,便能讓你在景陽伯府做事更順利,何樂不為?你我之間,還要謝?”
晚棠看他眼里浮起不悅,又啄了他一口。
她家男人就是這么好哄,下一刻果然勾了唇,反客為主......
晚棠下午再回景陽伯府時,宋六郎早早就在前院候著了,手里拿著一本書,在下人們嘈雜的動靜中依舊全神貫注。
余光瞥到晚棠的身影,他收起書本,遠遠沖她笑:“姨娘來了?!?
他還未正式長身量,所有人都把他當孩子,也沒人覺得他在此等候晚棠有什么異常。
倆人前后腳去了晚棠理事的屋子后,宋六郎才不安道:“姐夫可是怪我無用了?明明是讓阿姐過來幫忙辦宴,卻沒提前處理好伯府的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