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丫鬟說話向來那樣,跟晚棠的丫鬟那么說,又只有她們幾人,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勇毅伯夫人冷哼:“這江嬤嬤不是善茬,看似抬舉那個姨娘,實際上應(yīng)該是想打壓你。這是還沒進(jìn)門,便想將你教得三從四德,不可忤逆她們侯府半分?!?
勇毅伯看向祁琮:“你怎么看?”
祁琮沉吟道:“妹妹是說,江嬤嬤在教那姨娘理賬?日后還會教如何管理下人?”
祁瑤頷首。
祁琮憂心忡忡道:“你們難道不懷疑武安侯的用意嗎?一個姨娘,何至于如此費心?竟然用主母之責(zé)去培養(yǎng)?!?
他一針見血,看事情不會拘泥于眼前那一點。
勇毅伯夫人和祁瑤雙雙驚訝道:“主母之責(zé)?”
倆人越想越心驚。
祁瑤失聲道:“不可能,武安侯心悅的明明是幕籬美人,這個姨娘不過是個替代之人。武安侯是愛屋及烏,堂堂金吾衛(wèi)指揮使,怎得可能動心思讓一個丫鬟出身的女子做主母?”
勇毅伯夫人也不信:“不可能,如此自毀前程,于他沒有半分好處。”
祁琮聽她們這么說,也點點頭:“應(yīng)該是我多想了。許是那個丫鬟太過膚淺,武安侯府嫌棄她什么都不會,才會費心讓江嬤嬤教導(dǎo)?!?
“確實如此,今日江嬤嬤問了幾個問題,很是簡單,她答錯好幾次,可見是個愚笨的。”祁瑤松了一口氣。
祁琮再次放心地點頭:“那便是了,不想讓她給武安侯府丟人,這才費心教導(dǎo)。倘若真有讓她當(dāng)主母的打算,也不會同意瑤兒過去跟著江嬤嬤一起學(xué)。”
勇毅伯夫婦和祁瑤聽了祁琮的話后,這才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