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她比往日殷勤,蕭峙從這份殷勤里看到一抹小心,那份不易察覺的謹(jǐn)慎讓他揪心。
打從來了梅園,他就覺得她放不開,還是和做丫鬟時一樣,處處謹(jǐn)慎,時時理智。
也不是,每次讓她成仙的時候,她倒是會為他沉淪,不理智地泣不成聲,大膽地說一些平日里不會說的話。
他喜歡她那個樣子。
嬌媚得不像話。
用完膳后,暮色深深,倆人像往常一樣,蕭峙喝著晚棠親自為他煮的茶,晚棠則幫他按蹺。
“舊疾的酸脹,好像比以前緩解了。”在衛(wèi)所連日操勞,酸脹卻沒以前厲害。
晚棠柔聲道“徐大夫說侯爺?shù)呐f疾需要慢慢調(diào)理,妾在您喝的茶水里,膳食里,都加了調(diào)理身子的藥......”
“為夫怎么沒喝出來?”蕭峙皺眉。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說明他的感知變差了。
晚棠似有所覺:“侯爺放心,妾是放在糕點里和一些口味重的菜肴之中,如此才會蓋過藥材的氣味。份量都是依照徐大夫的吩咐,每次都有趙管事或者阿軻阿瞞親眼看著。”
“你解釋這么多做什么,為夫還怕你謀害親夫?”
晚棠的手頓了頓:“侯爺私下可以這般玩笑,老夫人跟前切莫如此說話?!?
蕭峙沉默片刻:“好,依你。”
想了想,他又道:“徐行不是你阿兄嗎,怎么又喚他徐大夫了?”
等了片刻沒聽到回話,他扭頭看過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