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本侯熱得慌?!笔捴懦哆^中衣,隨手丟到不遠處的椅子上,朝自己右肩努努下巴。
晚棠看他這般不拘小節(jié),便也不再扭捏。
白皙的小手放上他肩頭,指腹又柔又軟。
這樣按蹺還是第一次。
蕭峙坐得比往日端正,雙臂撐在桌沿上,胳膊上的肌肉蓬勃有力,看得晚棠面熱心跳。
她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看向他的肩。
明明未著寸縷,但他身子跟火爐一樣,肩膀又寬厚又結(jié)實。
晚棠的視線又落到他后背,讀書人即便穿著厚厚的衣裳也顯得單薄,但他連后背都能看出健碩的力量。他后背從右肩往下,有一道兩揸長的砍傷,傷痕已經(jīng)淡成肌膚一樣的色澤,無端為他的力量增添了幾分野性。
晚棠盯著淺淡的傷怔住。
她心疼地順著那道疤摸了摸:“侯爺右肩的舊疾原是這道傷引起的?”
倆人雖然親密無間過,但她還是第一次仔細看他后背。
蕭峙早在她觸碰傷疤時,就停下喝湯的舉動,渾身血脈僨張。
他惜字如金道:“嗯?!?
不過嗓音低沉,似在壓抑著什么。
晚棠聽他不愿多說,似乎是心情不好,摩挲了片刻疤痕便重新幫他捏肩,捏得比以往更加小心細致。
蕭峙喝完湯,單手支頤,胳膊上肌肉的膨脹弧度越發(fā)明顯。
很有力量感,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