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行看病歸來,蕭峙下值后相約去了“醉三秋”。
他也是記掛晚棠的身契,剛坐下便問起此事。
蕭峙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你對我的人,未免太上心了?!?
徐行看到他懷疑的眼神,氣笑了:“你當我是禽獸不成?兄弟的女人,我也垂涎?你如今怎得跟只野犬一樣,看到個男人便要咬一口?”
“呵。”蕭峙冷嗤,“本侯可沒那么閑?!?
“不閑,是瘋。”徐行撇撇嘴,“既然棠棠......”
蕭峙打斷他:“你改個稱呼,叫得如此親昵做什么?”
徐行幽幽地看他一眼,堅決不改:“棠棠既然得了自由身,那我?guī)退嘀械匿佔?,可是能記到她名下了??
“什么鋪子?我怎得不知?”蕭峙不高興,她想要鋪子怎么不跟他說?跟外人說什么說?
“她孤苦伶仃的,沒個象樣的嫁妝,原本是想讓我?guī)兔I個鋪子,暫時放在我名下的。就年后在百草堂養(yǎng)傷的時候,你那時忙得都沒空過去,怎么跟你商議?”
蕭峙默了默:“當初賞花宴那次,興許是她算計了我,我還不能生氣了?”
“興許?”徐行錯愕。
蕭峙便把趙馳風所查,和蕭予玦的話簡略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