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晚上沒饜足,翌日一早,晚棠還沒睡醒,便又被蕭峙折騰了一次。
她昏昏沉沉地配合著,連伺候他洗漱的力氣都沒有,便又沉沉睡去。
絮兒和憐兒一板一眼守著規(guī)矩,眼看該去松鶴堂請安了,便進屋想叫晚棠起身。
晚棠勉強坐起身子,感覺有點兒頭重腳輕:“我頭疼?!?
“姨娘切莫恃寵而驕,咱們剛升姨娘,還是應該......”絮兒打起羅帳,看到晚棠那張臉,咽下后話,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呀,姨娘在發(fā)熱?!?
這下,絮兒信了晚棠昨晚說的那句“不舒服”。
蕭峙晚上回府時,還沒出聲詢問,趙福便主動道:“姨娘病了?!?
蕭峙挑眉:“‘又’???”
“是真病了,眼下府里沒大夫,奴才請示過老夫人后,特意請徐大夫過來看的診?!毙煨凶屭w福轉(zhuǎn)告蕭峙,管好他的那個,趙福哪敢如實轉(zhuǎn)述。
蕭峙眼里閃過愧色。
她昨晚嬌滴滴地央他憐惜,他還道她在邀寵。
想到她見過染了風寒的丫鬟,原本可能睡一晚就能康復,結(jié)果昨晚和今晨又被他折騰了一番,許是因為這樣才會加重。
蕭峙連正屋都沒進,徑直去了梅香苑。
憐兒絮兒剛給晚棠熬好湯藥。
蕭峙很自然地接過去:“她可用過膳?”
“姨娘身上忽冷忽熱的,吃得不多,晚膳只喝了半碗粥?!?
蕭峙把藥碗遞回去:“再去端碗粥,吃完再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