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他在邊疆一待便是八年,莫不是早就和這個美人暗生情愫?”
“母親,聽說晚棠生得和那位美人有幾分相像!怪道二妹妹此前回來哭訴,說武安侯總是偏幫晚棠!原因竟在這里!”
景陽侯夫人萬般無奈,只能將腦子動到晚棠身上。
眼下,晚棠聽了侯夫人的話,激動地呼吸緊促了幾分。
但她不敢讓侯夫人看出蹊蹺,只張大了眼睛,茫然道:“奴婢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你覺得武安侯如何?”
“侯爺平日里很兇,不茍笑,奴婢看到侯爺都繞道走,不敢驚擾?!?
侯夫人略感欣慰:“武安侯年紀(jì)輕輕,一身功勛,如今又貴為金吾衛(wèi)指揮使,前途無量。他后宅無人,總要有人伺候,我看你乖巧伶俐,正合適?!?
晚棠惶恐地低下頭,強(qiáng)壓住一直往上揚(yáng)的嘴角:“奴婢原是大奶奶的陪房,怎敢高攀?”
“你如今是老夫人院里的!再不是云兒的陪房!”
“可侯爺比奴婢大十歲......”
“怎得,你還有臉嫌他年紀(jì)大?”
晚棠不甘愿道:“奴婢不敢。”
“你是我景陽侯府出去的丫鬟,日后有幸伺候武安侯,當(dāng)知恩圖報。他日等你想起你生母,便知道你的心就該向著景陽侯府。侯府好,你生母和六郎才能好。”侯夫人暗含要挾,目光沉沉看著晚棠。
晚棠離開景陽侯府前,她不是沒聽下人說起過馮姨娘暗中照拂晚棠的事,不過她確實拿捏不準(zhǔn)晚棠是否還記得他們。
晚棠故作為難地扭捏了會兒,最后問道:“侯爺矜貴,怎么會看得上奴婢呢?”
“此事不用你操心,我會親自去武安侯府說項。武安侯心儀的女子有胡人血統(tǒng),倆人壓根不可能在一起,你湊巧和那女子有些相像,機(jī)不可失時不再來,你不可壞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