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得不知?藥還是你從裴二郎的小廝手里拿給我的?!?
晚棠百口莫辯:“他給我的明明是一方硯臺!”
她一個丫鬟,主子讓取東西,她有什么理由拒絕?
“遇事便往女人身上推諉,你皮子厚不害臊,你爹我可臊得慌。記你二十杖,春闈過后記得來梅園領賞?!?
蕭予玦委頓在地上,還沒挨打,就覺得屁股已經(jīng)開了花。
二十杖,是想把他打死嗎?
“兒子春闈若榜上有名,杖責后無法殿試,還請父親三思?!?
“呵?!笔捴爬湫σ宦暋?
明明什么都沒說,蕭予玦卻被折辱得面紅耳赤,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考個好名次打這老東西的臉!到時候在老侯爺老夫人跟前一炫耀,他就不信他們還會允許這個老東西打他!
揮退蕭予玦后,蕭峙似笑非笑地看向晚棠:“你可想好怎么騙本侯了?”
晚棠沒法自證清白,所以她壓根沒打算證明。
瞥到趙福早已經(jīng)識趣地關了門窗,晚棠清清白白地仰起頭。
她以膝為足,一步步靠近蕭峙:“昔日大爺拽奴婢進假山,冤枉奴婢勾引在先;紫竹林設宴,賓客非禮,大爺又道奴婢沒站穩(wěn);大奶奶罰奴婢大雪天掃雪,說是奴婢自愿......”
一樁樁,一件件,歷歷在目。
蕭峙眸光微動。
嬌小柔弱的人兒跪走到他跟前,傷心難抑,身子不由自主地顫著、抖著,胸前的豐盈在他眼皮子底下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