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見狀,側(cè)眸瞪蕭峙:“她剛死里逃生,你一回來便拉著臉,把她嚇壞了。”
蕭峙目光一柔:“一夜沒睡,又剛從宮里出來,疲得很。”說完斜了徐行一眼,陰陽怪氣道,“你倒是護(hù)得緊?!?
“我是她阿兄,你若講理,也當(dāng)跟著喚我一聲阿兄。棠棠,你說是不是?是便點(diǎn)頭?!?
徐行比蕭峙小一歲,蕭峙怎么可能喊他兄長(zhǎng),張嘴便諷:“吃了這些年的飯食,個(gè)頭不長(zhǎng),倒全長(zhǎng)在臉皮上了。”
晚棠放下藥碗,掩著嘴無聲輕笑。
徐行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罵他臉皮厚:“你殺敵只派這張嘴便夠了,不用損失一兵一卒,便能將敵人毒死?!?
“過獎(jiǎng)。”蕭峙欣然接受。
徐行很識(shí)趣,拿著空藥碗便把屋子讓給了他們倆......
初二這日,老實(shí)了一段日子的蕭予玦光明正大地?cái)y妻回景陽侯府拜年。
半道偶遇臉上青紫交加的裴二郎,他大吃一驚,急忙叫停馬車。
撂下宋芷云在馬車?yán)锏群?,他急忙攔下正欲上馬車的裴二郎:“裴兄!何人傷你至此?”
裴二郎看到蕭予玦,窘迫不已。
但那日被拳打腳踢半晌,連歹人的衣角都沒看到,想起為了少挨打?yàn)榱吮Cf出來的那些事,他惶惶不可終日。
趁著拜年要走親訪友,他打算把自己從某些齷齪事里摘干凈。
蕭峙在朝堂炙手可熱,惹不得。
裴二郎眼神閃爍半晌,把蕭予玦拉到一邊:“你此前從我這里要了一包那個(gè),那可是你自個(gè)兒好奇,貴府家規(guī)森嚴(yán),你若用完了,可把油紙?zhí)幚砀蓛???
蕭予玦暗暗心驚,面上依舊笑得春風(fēng)和煦:“裴兄怎得問起這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