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皺眉:“母親,我今日有事得出府一趟。況我與他們年歲不相當(dāng),也不知能聊什么?!?
老夫人以為他在埋怨,不悅道:“當(dāng)初過繼十四歲的玦哥兒,并非只是圖省事。蕭氏一族的后輩可沒幾個人才,玦哥兒那時候是讀書最好的一個,嘴巴又甜,長得又俊,又懂事聽話?!?
老侯爺怒瞪蕭峙:“怎得又提起這茬?那時候你不聽話,全京城都當(dāng)你死在邊疆了,你母親想著找個會讀書的也好,日后便不會再跑去戰(zhàn)場送死了?!?
蕭峙無奈:“本侯何時提了?本侯還有事!”
他說完便走,步履匆匆。
趙福干笑著在后面解釋:“老侯爺,老夫人,楊季楊指揮使約了侯爺今日議事,侯爺確實沒空在府里招待貴客?!?
老侯爺?shù)哪樕@才好轉(zhuǎn):“真有事情,也不該是這樣的態(tài)度!”
趙福訕笑,夾在中間為難。
他覺得侯爺剛剛態(tài)度很好,明明是老夫人自個兒要提這茬的,老侯爺又像以前一樣不由分說就訓(xùn)斥侯爺。侯爺如今可是侯爺了,再不是八年前任由他們訓(xùn)成狗的世子。
侯爺回來久了,老侯爺老夫人好像又慢慢忘了以前的教訓(xùn),真是那啥改不了吃那啥。
老侯爺看著一聲不吭的趙福,擺了擺手:“還愣著做什么,讓他一個侯爺?shù)饶???
趙福躬身退下,一路小跑著追趕上去,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地走著,這才氣喘吁吁地放慢步子。
那廂,蕭峙腿長步闊,很快趕上晚棠。
晚棠哪能跟他并肩而行,落后幾步在他身后跟著。
“景陽候府的人若刁難你,當(dāng)拒便拒,你如今是松鶴堂的人,不是錦繡苑的?!笔捴诺降撞环判乃?,畢竟她在錦繡苑的時候可是受盡了欺負(fù)。
晚棠抬頭看了一眼他氣宇軒昂的背影,心頭泛暖:“奴婢知道了?!?
蕭峙回頭:“本侯盡量快去快回,凡事有本侯,不必怕?!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