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是有妻子的人,平日里蕭峙再威風再冷情,一旦進入溫柔鄉(xiāng)還不是個禽獸?所以他原本不想去攪事的,但下人有疑惑,他總得進去做做樣子。
蕭峙還摟著晚棠在浴池里泡著。
這種事情食髓知味,離賞花宴那日已經(jīng)兩個多月,期間只在百草堂里親香過,還都只是隔靴搔癢。
今晚才算是好好品嘗了一番個中美妙。
只是還沒盡興,他就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他的耳力比常人好,捂著晚棠嘴巴的那只手重新捂嚴實了些,這才啞聲問道:“誰?”
“侯爺可是已經(jīng)沐浴好,忘了搖鈴?”
蕭峙聽是趙福的聲音,不悅道:“本侯疲乏,睡了一覺,一炷香后再來收拾吧?!?
“侯爺悠著點兒,奴才剛剛進來還以為您在拆屋子。”
“滾!”蕭峙額角青筋爆起。
腳步聲迅速跑遠,垂眸看到懷里的嬌人兒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不過是嫵媚動人的蔫。蕭峙到底撿起了理智,匆匆結束。
晚棠是被蕭峙抱出浴池的,她顫巍巍站好,要幫蕭峙更衣。
蕭峙卻扯了自己的斗篷,胡亂將她一裹:“罷了,無須你伺候?!?
晚棠不好意思亂看,抓緊了斗篷,把自己頭臉全都遮著。一陣悉悉窣窣聲過后,蕭峙自個兒穿好中衣,打橫把晚棠抱起,大步流星地進了臥房,把人兒往他的衾被里一塞。
是她曾經(jīng)暖過床,后來被蕭峙換下的那床衾被。
鴉青色,上面繡著竹子圖案。
晚棠裹緊了被子,露出一雙水潤大眼:“侯爺,奴婢、奴婢要去收拾一下水房?!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