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身形一滯。
看周圍不時有丫鬟往來,她知道蕭予玦不會亂來,暗暗松了口氣,恭恭敬敬地行禮:“大爺?!?
“你的傷好了?”蕭予玦一雙眼粘在她身上,強烈灼人,從她峰巒起伏的胸脯,看到不堪一握的細(xì)腰,最后停留在她白潔無暇的腦門上。
“多謝大爺體恤,奴婢的傷還沒好?!蓖硖纳钌盥裰^,不想觸碰一丁點蕭予玦那惡心人的視線。
“又是挨打又是中箭,爺這幾日心疼得夜不能寐。這是仁濟堂的藥膏,拿著?!笔捰璜i看晚棠一直往后躲,就步步緊逼,主動拉起她的手,把藥膏塞過去。
晚棠一顫,迅速抽回手。
蕭予玦也不得寸進(jìn)尺,塞完藥又關(guān)心兩句,便轉(zhuǎn)身走了。
只是負(fù)手離開時,碰過她的那只手卻一直在輕捻指腹。
回味似的,意猶未盡。
這一幕落在晚棠眼里,惡心欲嘔。
這一幕同樣落在了正要離開的蕭峙眼里,他陰沉沉地睨了一眼拐進(jìn)正屋的蕭予玦,又看向晚棠握在手里的那瓶藥膏上。
趙??词捴派裆挟悾嵝训溃骸昂顮?,時辰不早了,還得去......”
話音未落,身邊這個高大的身影竟然徑直朝晚棠走過去。
趙福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做賊似的四處張望,急匆匆跟上蕭峙的步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