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只手是揪著蕭峙腰側衣服的,這會兒故意又揪緊了些。
他的身子明顯繃緊了些。
隨后,一只大手悄然撫上她的后腰,輕輕摩挲,低沉的嗓音在晚棠耳邊響起:“還痛嗎?”
晚棠以為他說的是腳腕,晃晃受傷的那只腳:“還是侯爺厲害,當日便不怎么疼了,昨日也不曾做重活,已經不疼了?!?
哪能一去松鶴堂就休養(yǎng),若如此,老夫人會以為她恃寵而驕,更不待見她,所以她壓根沒和莊嬤嬤提過腳腕的崴傷。
蕭峙輕輕在她側腰掐了一把:“本侯問的是你后腰?!?
晚棠后知后覺地想起,前日在蕭予玦的書房,她的后腰撞到過桌案,怪道這兩日后腰酸痛。
她故意逞強:“不、不痛了。”
蕭峙看她臉色不對,當即去解她絳帶:“本侯看看?!?
晚棠呼吸發(fā)緊,握住腰上那只大手:“侯爺,不可?!?
蕭峙原本是單純想幫她上藥,可看她粉面嬌羞的模樣,還是被勾出了一股沖動。
他停下解絳帶的舉動,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又熱又烈,晚棠覺得自己都快被燒化了,一雙手也不知道何時摟住了他的腰。
呼吸不上來時,她下意識往后躲。
蕭峙卻不許。
一雙有力的胳膊,把她箍得緊緊的,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骨血里去。
良久,蕭峙才艱難地把她推開半寸,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重重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