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晚棠黯然問道:“倘若找不出讓奴婢生病的發(fā)物,又吃了那物又當如何?”
徐行沉吟道:“反復吃此等發(fā)物,嚴重可危及性命,姑娘在吃食上多加注意吧。我可不愛看病,我更愛看美人兒?!?
晚棠笑得心不在焉:“多謝徐大夫的祝福。奴婢已經(jīng)生無可戀,還是聽天由命吧?!?
徐行聽著不對,想安撫兩句,她已經(jīng)走了。
不多時,伙計嘀嘀咕咕地過來抱怨:“近來生意不好,東家為何不收銀子?”
徐行瞪他:“誰說不收,給我記到武安侯的賬上!”
兩日后,海棠并沒有再來百草堂。
第三日,蕭峙來了,讓徐行陪他去京城最大的酒樓用膳。
倆人一個氣宇軒昂,一個腿腳不便,一路上吸引了無數(shù)目光,偏生蕭峙還要上最高的那層,說是風景好。
徐行氣喘吁吁地坐下,沒好氣道:“不就是前兩日跟你那個丫鬟多說了幾句,何至于如此消遣我?”
“什么丫鬟?”
徐行朝他飛了個媚眼:“叫晚棠的丫鬟,生得如花似玉,你怎得放心讓她自己出來看病的?”
蕭峙沉下臉,正想讓他閉嘴,不許再提這個人,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熟悉的聲音:“裴兄!裴兄!小弟這廂有禮了,你便原諒我這次吧!”
徐行咧嘴:“這么巧,你的好大兒也在此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