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禮后,晚棠跪趴在地,不敢動彈。
莊嬤嬤走過去和老夫人耳語了幾句,老夫人冷森森地看向晚棠:“把東西拿給云兒瞧瞧?!?
宋芷云無辜道:“老祖宗要我瞧什么?”
莊嬤嬤把帕子和紙遞過去:“這是從晚棠身上搜出來的。”
跪趴在地的晚棠無力地苦笑了下,無聲無息的。
明明是從換下的衣裳里掏出來的,眼下又變成從她身上搜出來的,孤立無援的她,該怎么辯解?
晚棠萬念俱灰,徹底放棄了為自己證明清白的念頭。
宋芷云想教訓(xùn)她,她認(rèn)了便是。
宋芷云拿過東西仔細(xì)看了看:“這字是大爺寫的。這帕子倒是奇怪,咦?”
她疑惑地抬起頭:“老祖宗,這......這,這顏色、料頭和大爺?shù)膸准瘪忠粯樱⊥硖呐t做得好,我讓她給大爺做過幾件,難不成你偷偷留了些布頭給自己做手帕?帕子不夠跟我說便是,我賞你幾塊好料頭,何故用這些塊布頭拼湊呀?!?
宋芷云眨眨眼,一臉的天真無邪。
老夫人搖搖頭:“傻瓜,她這是在惦記玦哥兒呢!”
把男主子的衣料布頭湊一起做手帕,覬覦的心思昭然若揭。
宋芷云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向晚棠:“我知道大爺文采斐然、翩翩俊朗,可我從小把你當(dāng)親妹妹一般對待,你怎么能這么做呢?前些日子你佯裝絆倒,把大爺拽到榻上的時(shí)候,我還相信你是無心的,卻原來......嗚嗚嗚。”
她這番話,徹底坐實(shí)了晚棠勾搭蕭予玦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