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也喝了酒,此刻有一點點的暈,只親了一會兒就站不住了,又黏進了江賦的懷里。
兩人嘴里全是酒香,江賦親了他好長一會兒,桃桃也過來了,站在沈故的腳邊,拿腦袋蹭沈故的腦袋。
這會兒知道想沈故了。
沈故腳踝感覺到茸茸的貓,就把江賦推開一點。
但是江賦不讓,他還低頭瞪了一眼桃桃。
桃桃馬上識趣走開。
沈故更推開江賦了:“你怎么這樣啊?!?
他趕緊把桃桃抱起來,桃桃委屈地把腦袋埋進沈故的懷里。
江賦:“……”
江賦把桃桃拎起來:“會撒嬌了不起?”
桃桃:“嗷嗚?!?
沈故接話:“會撒嬌是挺了不起的?!?
江賦為了證明撒嬌的階層性,把桃桃拉開,直接扛起沈故。
回房間。
去浴室。
把桃桃關(guān)在門外。
兩人在浴缸里洗了個很不正經(jīng)的澡,七天沒見,可把江賦給饞壞了,猛到不行。
浴缸這個水花啊……
桃桃在外面瘋狂喵喵。
結(jié)束后,江賦就把沈故抱回了床上。
桃桃也上來了,它好像以為沈故被欺負了,不太理江賦,一整只窩在沈故的懷里。
中場休息時間,兩人聊這聊那的,就聊到了葉瀾。
說他和學(xué)姐是怎么認識的,葉瀾當(dāng)初追學(xué)姐的時候,宿舍三個單身狗是怎么出的主意,怎么幫的葉瀾。
不過沈故說了一會兒,江賦就笑他了。
說沈故你真的好直男。
沈故不樂意了:“愛聽不聽?!?
江賦笑起來:“聽聽聽。”
沈故吸一口氣,但馬上又吐出來:“不說了?!?
江賦笑得更大聲了:“錯了錯了,你不直男,你出的點子都特別好。”
沈故:“不想夸可以不夸。”
江賦:“沒有,真心的?!?
真心個屁,說話都帶著笑,別以為沈故沒聽到。
沈故一下子把被子踢開:“我晚上和桃桃睡?!?
江賦把沈故抱緊:“不行?!?
沈故:“沒聽到嗎?嗷嗚嗷嗚,我這么多天不見他,他好想我,沒見過他這么黏我,好可憐啊?!?
江賦:“我也想你,你可憐他不可憐我嗎?”
沈故:“你誰?”
江賦:“你老公?!?
沈故笑起來:“滾。”
江賦一次肯定是不夠的,兩人黏膩了一陣江賦又來了,還把桃桃趕下床。
但是還在前面的階段,江賦漸漸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他把頭抬了起來,摸了一下沈故的頭發(fā),看著沈故的眼睛:“怎么了?”
沈故也問:“怎么了?”
江賦:“你有點心不在焉?!?
沈故沒有否認:“嗯?!?
江賦:“在想什么?”
這種時候,江賦說話總是很輕,他音色又沉,好像每個字都要敲進沈故的心里。
沈故心里的感受因此更濃了。
他抓住了江賦脖子上的項鏈,也抓住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就葉瀾啊?!?
沈故一邊說,一邊把兩個人項鏈上的花紋拼在一起,拼成一個釘子的模樣。
他們在一起四年沈故買的,江賦喜歡得不行。
從來不戴項鏈的,現(xiàn)在一直戴著,勾壞了一百件衣服都不取下來。
“他要結(jié)婚了?!?
沈故說。
江賦也看著這個釘子:“他結(jié)婚怎么了?”
沈故輕輕吸一口氣,小聲道:“我也想結(jié)婚?!?
江賦一下子就頓住了,然后他抓住了沈故的手,不讓他碰釘子了。
他把沈故礙事的手壓在旁邊,低頭親沈故。
他說:“會的。”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