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飛則猛的一個箭步竄到宋向明的面前,擋住宋向明的去路。
宋向明充滿不屑的看了劉飛一眼,囂張的說道:“劉飛啊,好狗不擋道,你難道不知道讓路嗎?” 劉飛的目光中射出兩道平靜的目光,這目光平靜之極,緊緊的盯著宋向明的雙眼冷冷的說道:“宋向明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讓我知道黑子受傷和這個小姑娘的死和你有關(guān),我劉飛發(fā)誓,絕對不會放過你!”說完,劉飛又湊到宋向明的耳邊低聲說道:“從今以后你再也不能和女人做*愛了,這僅僅是對你的初步懲罰,如果讓我找到證據(jù),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而宋向明聽到劉飛的話,心中就是猛的一顫,劉飛的話他還沒有聽得太懂,不過他還是湊到劉飛的耳邊低聲說道:“劉飛,咱們兩個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你搶走了我的女人只是一個方面,我告訴你,我不僅要把慕容雪兒奪回來,我還會讓你在官場之上寸步難行!等你回到岳陽市以后就會明白了!”說完,宋向明哈哈大笑著邁步走回酒店。
劉飛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宋向明的背影,然后走上黑子的救護(hù)車,大手一揮說道:“趕快去醫(yī)院,我的朋友需要緊急治療!” 救護(hù)車?yán)鸺本鹊牡崖?,一閃一閃的在雨夜疾馳而去,直奔2里外的市第二人民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之后,黑子直接被送進(jìn)了急診室。
手術(shù)進(jìn)行中的紅色顯示燈亮了起來。
劉飛默默的站在急診室的外面,一口一口的抽著香煙,繚繞的煙霧中,劉飛的臉龐漸漸顯得有些模糊起來。
劉飛的心現(xiàn)在很亂,很冷,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從岳陽市出來,本來只是想要出來散散心,思考一下后面如何應(yīng)對市委王書記的那種雷霆手段,卻沒有想到,居然在旅游途中,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而去自己最好的朋友黑子居然住進(jìn)了醫(yī)院,偶然結(jié)識的小姑娘居然為了自己而送命!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劉飛可以斷定,黑子的受傷,肯定和宋向明有關(guān),而小姑娘羅雪虹的死雖然沒有直接證據(jù),但是恐怕和宋向明也脫離不了干系,因為自己在這個城市除了和宋向明有宿怨之外,沒有和任何人結(jié)仇! 這個宋向明到底是什么人呢? 這時,一個小護(hù)士走了過來,滿臉怒氣的對劉飛說說道:“喂,這位同志,醫(yī)院是無煙區(qū),請不要在這里吸煙,以免影響別人!” 劉飛連忙掐滅香煙,把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中,說道:“對不起,我馬上就熄滅!” 小護(hù)士這才氣鼓鼓的離開了,臨走之前還嘀咕了一句:“什么素質(zhì)!” 劉飛只能苦笑著搖搖頭,他一著急,就想吸煙,這種習(xí)慣是最近幾年才養(yǎng)成的,隨著官越做越高,劉飛思索的時間也越來越多,而吸煙的頻率也越來越高,只有在那繚繞的煙霧中,劉飛才能讓自己的精神放松下來。
這時,劉飛看到了旁邊的悶棍王,沖他問道:“悶棍王,你怎么來海口了?” 悶棍王苦笑一聲說道:“老大啊,我這次來??诒緛硎窍胍獊矶燃俚?,順便看看有沒有可能吧慕容雪兒挖到我們公司去,沒有想到剛剛到達(dá)通天帝國大酒店就看到你和宋向明走進(jìn)了一個包間。
而據(jù)我所知,宋向明是一個十分陰險狡詐之人,而且和你也根本不認(rèn)識,所以我暫時就沒有出面和你相認(rèn),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到你們進(jìn)去之后不久,我就發(fā)現(xiàn)你和黑子相繼都離開了,我便化妝成一個服務(wù)生悄悄進(jìn)了包間里面,然后趁著宋向明不注意,我悄悄的躲進(jìn)了包間內(nèi)的窗簾后面。
默默的觀察著一切。
等到宋向明抱著昏迷不醒的慕容雪兒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我便知道他打的鬼主意了,所以我便躡手躡腳的跟在他的后面,等到他進(jìn)去之后,當(dāng)他的精神全都放在慕容雪兒身上開始脫衣服的時候,我便輕輕的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給了他一悶棍!后來的事情就是我出去遇到你了!” 劉飛聽完之后不剩唏噓,然后突然一皺眉頭:“悶棍王,你了解宋向明的身世嗎?我怎么感覺這個人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咱們能夠搞他嗎?” 悶棍王使勁的搖搖頭:“老大,我雖然不清楚宋向明的具體身世,但是有一點我卻非常清楚,這個宋向明的家族不僅在南海省有著一種超然的地位,而宋向明在燕京市的太*子*黨當(dāng)中,也是非常出名的角色,京城的很多衙內(nèi),都唯他馬首是瞻,如果你想要搞他的話,最好還是先問問我大嫂的老爸徐光春!” 劉飛點點頭,拿出手機(jī)直接撥出了徐光春的手機(jī)。
嘟嘟響了幾聲之后,電話便被接通了,徐光春帶著疲倦的聲音說道:“劉飛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嗎?” 劉飛也不兜圈子直接問道:“爸,你知道宋向明這個人嗎?我想了解一下他的事情。
” 聽到劉飛問起宋向明,徐光春沉默了一會,然后十分急促的問道:“劉飛,怎么回事?你沒有和他為敵吧?如果能夠不和他為敵,千萬不要去招惹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