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喝了兩口水,我想犯都沒有機會。”k7扯了扯干裂的嘴角,咬著道:“針線帶了沒有,身上大大小小縫針的地方只怕有點多。薩克拉怕我死透,把我身上的彈片取光,媽的!竟然不給我縫線!”
警戒的t6一聽,“靠”了一句,再笑道:“你別太貪心了啊,放在st里,絕對是他們第一個優(yōu)待的俘虜?!?
一行八人以推動的前進方式隨著里面給的線索,朝著安全地帶撤退。
“跟我們聯(lián)系的雇傭軍哪一國的人?我就說怎么軍部這么肯定k7進了st里面,原來還有內(nèi)應(yīng)?!?
“哪一國的人不知道,但像這種跟恐怖基地沒有什么區(qū)別的地方,總得要有自己人才可以,出大事國內(nèi)好歹能立馬知道?!?
干躁、冷冽的寒氣風吹過漫漫黃沙,卷起的沙塵把一行人留下的腳步重新覆蓋,朝著黑暗走向光明的黑影一直沒有停留,帶著自己的營救出來的戰(zhàn)友踏上了回國的路程。
天際盡頭日光重新露出來,照亮這個被戰(zhàn)爭蔓延了數(shù)十年的土地,那泛著金色的沙不知道浸于多少人的血與淚,處處透著荒涼的枯寂。
哪怕天亮了,依舊如此荒涼。
睡了兩個小時的葉簡站在沙丘上,靜靜看著這片飽受摧殘的土地迎來了新的一天,眼里有血絲的張開手,讓伴著沙的晨風從掌心里穿過,再慢慢的收攏五指。
“在想什么?”夏今淵的聲音從她背后傳來,軍靴踩在沙面上,發(fā)出細細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