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張臉生成女相,輪廓柔化下來,竟是說不出的妖艷動人,而南鳶這身材隨了南潯,前凸后翹,兩瓣唇也不似血冥和醉離楓那般纖薄,反而飽滿紅潤,惹人心動。
兄長,我修為遇到了瓶頸,前來向你討教。本想問父親,但他早已帶著母親離開了此地。南鳶直接舉起酒壇子敬他。醉離楓亦舉起酒壇,同她碰了碰,我們四爪赤血騰蛇擁有與生俱來的強大妖力,你所謂的瓶頸也不過是一個時間積累的問題。所以,你又何必著急?父親十幾萬歲才有了現(xiàn)在的強悍,我也十萬出頭了,你
何曾見我和父親強求這些?
南鳶仰頭灌入一大口酒,紅潤的唇被酒水浸潤得晶瑩剔透,在夜色之下更添一份艷色。
生活太過無趣,只有修煉能讓我找到樂趣,我不喜歡這種停滯不前的感覺。她道。
吾妹,你應該去看看這大好河山,不要一心沉迷于修煉了。南鳶抬眼望去,兄長如何知道我沒有嘗試過?這五百年來我四處游歷,見過了兄長口中的大好河山,也見過了這人世間的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可這些于我,皆是過眼云煙,在我心底留不下更深的印記。唯
有修煉有成時,我的血脈才會,我才會感到快活。
小鳶。水吟蟬不知何時走來。
嫂子。南鳶喚了一聲。
我這里倒有個法子,可以讓你修為突飛猛進,只是——
只是什么?南鳶追問,秀眉微蹙。
水吟蟬笑道:等你打敗我?guī)讉€兒子的那一天,你再來尋我,我會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
南鳶當即告辭離去。
醉離楓似笑非笑地看著嬌妻,小蟬兒,你說的法子莫非是
水吟蟬橫他一眼,你若不是也想過,如何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冷眼旁觀這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又有何用?只有親身經(jīng)歷一遍才算是真正的體驗
之后的五十年間,南鳶接連單挑幾個大侄子,終于在第五十個年頭,打敗了所有的人。
水吟蟬沒想到南鳶這么兇悍,這么快就把她幾個兒子給干倒了。
不過,南鳶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她受了內(nèi)傷,至少需調(diào)理二十年。
我如約歸來,還請嫂子告知。南鳶看向水吟蟬,等待過程中,目光炙熱。
父母如何相識相知,你可清楚?水吟蟬問。
南鳶垂眸,淡淡道:我伴母親百年之久,如何不知?
微頓,南鳶已經(jīng)明白了她說的修煉之法。
效仿母親穿梭三千世界,收集功德值?剛說完,她便皺緊了眉,我不喜此法。
水吟蟬知道她顧忌什么,便道:我說的并非功德值,而是信仰之力,不需要你去討好任何人,你可以只做你自己。我說這么多,皆不及你親自體驗一遍
當日,南鳶離去,神情莫辨。
小蟬兒,你在坑人嗎?醉離楓笑道。
夫君可別冤枉我,我哪里坑人了,我只是不想妹妹繼續(xù)這樣下去
五十年之前,虛空獸小八的妻子誕下了一只小虛空獸,名喚棉花糖。
可就在最近的某一天,小八因為糾結(jié)還沒給兒子取大名的一天,棉花糖突然離家出走了。
棉花糖留如下:爹爹,兒子長大了,準備去三千世界闖蕩闖蕩。
小八氣得吐血。
長大你個頭??!分明還是小屁孩一個!
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拐走他家棉花糖,他一定要手撕了對方!
好在他成圣后擁有了碉堡神力,這神力也完美地繼承給了兒子,穿梭三千世界完全沒有問題。
同一天,南鳶離開了這個世界。
棉花糖帶著南鳶,亦或者說,南鳶帶著棉花糖開始穿梭于三千世界,收集信仰之力。
數(shù)千年后,南鳶再回家鄉(xiāng),身邊多了一個白衣男人。
男人銀瞳銀,那對宛如死水的銀瞳深邃無比,仿佛承載了整個宇宙,囊括著無窮盡的三千世界,只同那銀瞳對上一眼,便覺沉重得喘不過氣來。據(jù)說,這個男人名喚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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