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自以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案發(fā)現(xiàn)場”,根本不知他剛走,他老子就朝他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表情相當不以為意。小
屁孩。你
老子永遠都是你老子。雖
然血冥元神強悍,但肉身畢竟在車禍中受到了重創(chuàng),在南潯的監(jiān)督下,血冥只好又去醫(y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腦部傷得很重,里面有淤血,建議您這幾天就住這兒,方便我們隨時復查?!?
主治醫(yī)師態(tài)度恭敬,能住vip病房的病人,每一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不必了?!毖さ?,慕少擎有私人醫(yī)生,如果不是大問題,找他的私人醫(yī)生便可以了?!?
真的不用嗎?”南潯給他一個眼神:現(xiàn)在可是凡胎肉身,你可別剛穿來就又死了。血
冥哂笑,直接傳音給她:連重鑄肉身都可以,我還修補不了一具肉身?
南?。耗闩#闩_€不行嗎?
兩人折騰完已經(jīng)大半夜了,南潯輕手輕腳地打開次臥的臥室門,朝里面瞅了一眼。
小家伙睡得很香。“
寶貝兒,晚安哦。”南潯小聲嘀咕一句,又輕輕合上了門。等
門一關(guān),蛋蛋小包子便唰一下睜開眼,撇了撇小嘴兒。
哼,還知道回來,自己看看,都幾點了。傻
女人,就這種智商,怎么當他媽媽的?
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的兩人睡在了主臥,南潯很清楚血冥的重度潔癖癥,放心地睡了。
以前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就算了,現(xiàn)在的血冥都不樂意碰除她真身以外的借宿身體。用
那老男人的話來說:我不想用別的男人的身體碰別的女人的身體,哪怕我知道這具身體里住著我,那具身體里住著你。瞧
瞧,啥毛病啊。要
不是南潯自個兒沒那么強烈的某方面需求,她絕壁一錘子錘死他丫的。
個怪癖老男人!第
二天一早,當南潯從主臥出來的時候,老管家和保姆林嬸齊齊嚇了一大跳。慕
總是承認這對母子了?
何止承認,看那兩人的樣子……
天啊,慕總撞了一下腦袋后傻了不成,連蘇盼這種女人也看得上?“
林嬸,這幾天我在家辦公,一天三頓,你按照盼盼和我兒子的口味來?!绷?
嬸連忙點頭,看南潯和蛋蛋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
不管對方的人品怎么樣,連家主都認可了,她一個下人難不成還有資格發(fā)表什么不滿?三
人洗漱好后坐在飯桌上用早餐。
蛋蛋一邊喝奶,一邊瞅他老子,自以為目光十分犀利。
“有什么事直說。”血冥瞥他一眼。
“你真是我爸嗎,我怎么覺得你長得不像我?你好像比我丑一些。”南
潯聽到這話,嘴里的飯差點噴出來。兒
子啊,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直?咱現(xiàn)在可是在蹭吃蹭喝,你媽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而
且,你這張小臉就是照著你真老子長的,這么夸它,就是在夸你爹。血
冥瞅著兒子那張小臉,心中冷笑:要不是為了圓你娘一個心愿,你能一穿來就長這樣?見
這位所謂的爸爸噎住,小包子小嘴兒一勾,笑得特得意?!?
你對我很不滿意?”血冥問他。
小包子繃著臉,收斂情緒,控訴道:“這么多年對我和媽媽不聞不問,我能對你滿意?我告訴你啊老頭子,別以為你給我們好吃的好喝的,我和媽媽就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