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爺肅然道:“那為何這些日悶在書房不出門?你且說實話,她到底有沒有引誘你做什么不齒之事?”方越聞大怒:“爹怎么能懷疑兒子的品性?我和畫靈之間清清白白,以往她都是躲在畫中同我交談,我根本不知道她還能從畫中出來變成真人,我萎靡之時是她鼓勵我,說我日后一定可以金榜題名,我偷
懶的時候更是她監(jiān)督我,還變著法考校我,她這么好,這么好你們怎么能”
方老爺張了張嘴,“這若真是如此,這位畫靈姑娘確實不是什么害人的妖邪。”
方夫人聽了兒子這番話也有些猶豫了。她瞅向那畫靈,見她雖然穿著暴露,長得美艷絕倫,但那雙眼卻清澈得很,不像那個胡氏,雙眼帶媚,一看就是專門來勾引男人的。
南潯輕輕嘆了一聲,那一聲嘆息透著一絲無奈,就這般傳入孟子毅的耳中。
孟子毅眉頭微蹙,已經(jīng)有了些許不耐煩。
他從不會在一只妖上浪費(fèi)這么多時間。
南潯將擋在面前的方越輕輕推到一邊,“多謝公子的維護(hù),還是我同大師說吧。”
她望著眼前隨時都可能抽出斬妖刀殺她的捉妖師,竟絲毫不懼,甚至往前靠了半步,低聲道:“大師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這三年我自然是跟著大師的,等到三年期滿,大師再放我離開?!?
孟子毅怔了一下,冷聲道:“我從不帶累贅上路,何況你非我族類?!?
南潯想了想,像是下了什么決定,神色堅定地道:“大師若是嫌帶著這幅畫卷麻煩,便直接將我?guī)е桑铱筛缴碓趧e處?!泵献右銈?cè)臉,有那么一瞬間冷硬的表情似有些許緩和,但再一看便發(fā)現(xiàn)那是錯覺,他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聲線亦跟他的表情一樣冷,“是你蠢還是我蠢?你只是個靈智初開的畫靈,根本離不開這幅畫
卷?!?
南潯垂眸,低聲道:“我知道,若是離這畫太遠(yuǎn),我使不出法力,甚至?xí)絹碓教撊酰罱K變成一張廢紙,但三年的時間還死不了,我相信自己可以撐到那個時候?!?
“畫靈,不可!”一旁的方越聽得心頭一驚。
孟子毅如刀薄唇緊抿,冷嘲道:“以為這樣就能博取我的同情心?做夢?!?
南潯想,他的心大概是石頭做的。
她看著他,沉默了片刻,似乎放棄了希望,無奈地嘆道:“既然如此,那大師便殺了我吧,在我還沒有被這個花花世界迷失本性的時候,殺了我?!泵献右懵牭竭@話,忽然間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竟微微勾起,只是笑容有些殘忍,“你說得對,你現(xiàn)在沒有被穢氣玷污只是因為你沒有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我現(xiàn)在不會殺你,我要你跟著我看盡這世間的各種
丑陋污穢,在你變臟的那一天,我再一刀斬了你!”
“若真有這么一天,任憑大師處置?!?
南潯跟小八道:“我的天啊,折騰半天終于讓**ss入套了。”
小八真心夸贊道:“親愛噠,你真牛逼,其實我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你被**ss一刀切成兩半的準(zhǔn)備啦?!蹦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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